Posted by: 阿希巴尔德1 2023-04-27, 10:39
说明与版权信息:
本系列是SCP英文官网成员们给站点元老Gears庆生的故事文集,因为Gears本人喜欢Creepypasta,所以本合集中的故事大部分属于广义Creepypasta,异夜咏谣板块梦幻联动(确信)
原故事使用折叠语法将庆生祝词折叠,这一效果似乎无法在Trow上实现,所以改为以下格式:
故事标题+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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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转载各故事原作者附在标题之后,除中心页和《未命名1.txt》译者为Sraosha,《还有八个》《愚蠢》《发现写在巴黎一个咖啡馆的一张纸巾上的话,1911》《城市之创》《双胞胎》为Selina翻译外,其余故事均为本人翻译(Wikidot ID=Archibald1)
(从旧论坛填到现在,这坑我少说得填了6年,当初我翻译时这系列还只有4篇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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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ttached Image](/board/uploads/post-62368-1682556142.jpg)
如果将Dr Gears对这个网站的重要性形容为居功至伟,那已是一种轻描淡写的陈述。
他是许多经典作品的著作者,诸如SCP-682和年轻男子,创立了破碎之神教会,并且(在撰写本文时)是SCPPER上显示出的等级分数最高的作者。他曾担任过网站管理员、一些人的导师和许多人的榜样。简而言之,如果没有他,SCP维基将会大相径庭。
为了感谢(和支持)我们独一无二的Gears,我们每年8月18日向他提供Creepy Pastas。下面这些就是过去的Gears日页面;所有为庆祝Gears诞生日而特别呈上的经典原始风味creepypasta系列将共同放在此处,以纪念他和所有你从阅读中获得的乐趣。尽情享受吧!
Posted by: 阿希巴尔德1 2023-04-27, 14:16
惊喜!生日快乐!
QUOTE
啊,Gears。很高兴再见到你。
新的一年来了又走,更加年长,更加智慧,时间像一片磨盘一样磨去我们的青春。那么,为了庆祝这个最快乐的日子——讲故事吧!那些恐怖故事、悬疑故事、道德模糊感(moral ambiguity)和残忍、被缩水的善良和失踪的人群,也许还有一个歌舞的数字。那些拥有两面性的故事,他们既毫无意义,却又寓意深远,偶尔会拉动心弦。那些关于长着獠牙的男人、或是预言未来的马,或是叫声带有回音的鸭子[1]的故事。也许是一个会告知你恐惧的头骨,沙皇亡妻的坟墓,或者一个骨头做的吊灯。谁知道呢?我能够确实告诉你的是……
生日快乐……!还有更多。
[1]译注:一般认为鸭子叫没有回声,但实际上鸭子叫也是有回音的,可参考流言终结者第一季第八集。
艺术品» Click to show Spoiler - click again to hide... «
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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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指在她的作品上穿梭,她微笑着低头看着自己已经完成的作品。它看上去那么美丽,排列得如此严谨……它是这样,真的就是这样。
她在这一个上费了不少时间。这一个不像她这几年做的那几打十字绣,那些样子和图案都已经被她丢到阁楼上了。一盒接一盒的烂东西进入了她的阁楼,所有的工作都是为了这一个。那些只是练习,成为了过去。这一个则是真正的美……
他一直在低语,一直努力要移动他早已不在的舌头。这可能会让他嘴唇上优雅的长线毁掉。更糟的是可能会让他喊出声来,不过穿过下巴紧紧地束在一起的铁丝解决了这件事。他的手被法式结完美地缝合在一起,他们连贯的图案看上去很是优雅。他很美。她轻柔地微笑,弯下腰,吻了他的前额。
“准备好了吗?接下来就是你的眼睛……”她说着,抚摸着他裤子前紧绷的突起。他抬头看着她,最后眨了一下眼,他亮蓝色的眼睛看上去柔软、湿润……
眼球还在拼命地转着。
仁慈» Click to show Spoiler - click again to hide... «
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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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被部署在一些我们连名字都叫不上来的小村子里的小地方。这东西过去是前苏联的一部分。我们待在一个美丽的悬崖的顶上。至少,你把悬崖底下那堆尸体忽略之后,它还是挺美的。
这就像是他们全都一起向高处前进,走到悬崖边掉了下去,就像旅鼠自杀一样[2]。村子里的人都死了。我们的工作就是查出原因。我们穿上了全套的防护服以保证安全。所有的房子都是空的,就好像他们的主人暂时离开了一下。这景象令人毛骨悚然。
[2]译注:现实中旅鼠并不会集体自杀。
仅剩的一处便是教堂。我和同伴拉扯着稻杆,走了进去。教堂很简单,只有一个房间,门是脏的。在祭坛旁有一些乱丢的棍子和石头,所以我们走的更近,准备检查祭坛后面。
我们就是在那发现他的。
这个可怜的男孩穿着破布,身上布满淤痕与割伤,我意识到他周围的石头和树枝上还有干掉的血迹。他的年龄不会超过七岁。他用着我从未见过的最湿润、最悲伤,最害怕的眼神看着我。这对眼睛不属于人类,颜色太黄了
他抓着自己的喉咙。这个男孩有着邪恶的尖利指甲,却没有忍受割断喉咙的痛苦的本事。从他身上发出了愤怒的抽泣声,那双宽得不可思议地眼睛瞪地更大了。他盯住我们,用自己沾满血迹的手捂住嘴。就在那时我才真正注意到他身上的羽毛。羽毛从他的手腕上向前长出来,钻出了手背和手侧。这一切是他所为?还是说他也是一名受害者?
“怎么了?”我问我手下最棒的俄国人,当然他也并非有多优秀。他摇摇头,眼睛从未离开我。我的同伴已经用无线电呼叫了后援以及医疗援助。
“这里是六号。我们在祭坛后面发现了……一些东西。人形个体。它受伤了。”
不错的老Ashley。永远都是这么冷静,这么专业。我知道我也应该这样,只是……我是说,你看,我能完成任务,只是有时候我会对我们锁起来的那些怪异的生物抱着愧疚。总之是他们中的一些。这孩子……挺像人的……是吧?
医疗小组来了,并且带来了剩下的收容小队。Emmy又把她的备忘录记满了,估计是之后的任务报告的内容,就在这时,那孩子朝她冲了过去。他立刻就被至少四支枪瞄准了脑袋,他缩着后背,靠在祭坛的一边。
“该死的,伙计们!”Eddy——医疗小组的一员——对他的同伴高喊。“我在努力包扎它的脖子,这东西在乱动时有点硬。”
Emmy一定是给那孩子出了什么主意,因为他开始向四周张望。他捡起了一根比较小的棍子,用它开始在泥上潦草地写着。Emmy写字的声音也一齐发了出来,我还能听到她为了找到一处好角度在祭坛周围走来走去的脚步声。
“抱歉,”她在他写字时大声翻译道,“不打算伤害。害怕。真的,真的,真的很抱歉。”她停了一下,“这家伙的语法真烂。”
“干的真漂亮,Emmy,”Eddy说道,不过我想Emmy没听出来里面挖苦的意思,“真为你高兴,不过你能不能让它该死的别动我们好保住它的小命?”
Emmy说了些什么(我觉得是俄语),那孩子不再乱动,所以我猜他听懂了。我发誓,Emmy是个奇怪的专家。她能说说不清的外语,但是连一丝气氛都读不出来。我想她在问些什么,但那孩子没有回答。
返航在开始时显得乏味。至少是对Emmy以外的所有人来说。她把笔记本和那孩子——或者什么东西——递来递去,我确定这违反了各种协议,但是从她的脸上看,她对这些鬼事情有了很不错的主意,所以说没准她不会被训得太惨。我希望她不会。她是个可人的姑娘。有些可爱。我清楚我不该对同事有这些想法,但她确实是这样。
在Emmy宣布我们都可以把耳塞除掉时我想大家都吃了一惊。当然,我们听了。看姿势那孩子又要开始喊了;我想我们伤了他的心。此时此刻,我虽然不是什么科学家之类的,但我立刻开始打手势,那孩子有什么天杀的理由都不能说话。不管村子里的那一切是怎么发生的,他的声音可能杀死了村民,也可能把我们也干掉。看上去没有人想问Emmy原因,所以我们应该是在想同一件事。
我们把那孩子送到了Site-██的研究员处,Emmy向他们连珠炮地介绍着她的研究成果。听到她这样活泼地介绍这些我有些吃惊。我听到的只言片语听起来是那么冷酷。
在那孩子走进村子四处寻找食物时,村民将他误认为是恶魔,很可能尽力去驱赶他。在他对死亡的恐惧超过了说话的恐惧时,他便一边挥着手臂,指向悬崖的方向,说出了两个字(或者,至少翻译过来是两个字),最终使整个村子平静地走向悬崖边,迎接了死亡:
“滚开。”
之后我都没有再见过那孩子,直到几年后。那时我在一次事故中腿部被砸坏,没办法回到外勤工作,被重新分配至17号站点担任文书工作。他在脖子那里仍然有些伤疤,但更高大,更干净,看上去经历了一次手术。由于他在17号站点里活动,我猜他们已经摘除了他的声带。当他看到我的时候,他对我笑着挥了挥手,我也是。
……我的上司看到了这一幕,于是我被调离了17号站点,我的东西甚至还没有塞进我刚分配的老桌子里。
难吃» Click to show Spoiler - click again to hide... «
希望你的蛋糕会更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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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来Saskatchewan要干嘛?”卡车司机问道。他的胡子相当的脏,看上去也没那么光亮,他已经足够有魅力,还很友好。好到至少会让你搭他的车。
“我是名投资者。我往北走,检查他们准备投资的铀矿,”我答道,一边看着挂在仪表盘上来回晃动的草裙女孩挂件。
“怎么不坐飞机?”司机问道。
“啊,我是准备搭飞机,但是冰雹横扫了市里。他们说24小时内没有能飞的航班。我得在……”我看了下表,“16小时内赶到那开会。”
“嗯,看看乡下挺好的是吧?”卡车司机暂时把目光移到了天上。
“啊,是啊,真不错。”我也抬头看去,只注意到头顶上有两团旋转的亮光。
“呃,你说那玩意儿是什么?”卡车司机也看见了亮光。
“我不知道,大概是直升机什么的吧?”我注视着空中。好奇他们怎么会用那种方式旋转。
“不,如果是直升机的话会发出声音的。”卡车司机皱眉道。我回头看路上还有没有别的车。在这条孤零零、平坦的高速路上没有别的东西了。
“也许——哦,我靠!”卡车司机向路旁转向,打断了我的话。我看见了一团闪光。两团光,我猜还在转。然后卡车翻下了公路,摔在一旁,我和司机悬在一边,安全带把我们系得紧紧地。我低头看见了那个草裙女孩的碎片。
“我——啊哦——我觉得我把胳膊摔坏了,”卡车司机说。
“那你他妈的为什么干这种事?”我的心脏受伤了。
“那两团光靠得太近了,我们马上就要撞上了。”卡车司机回答道。
“撞上光?”我问道,但是我没有等到回应,反而听见了撞击玻璃的与很快地撕东西的声音。我抬头看到卡车司机离开了他的椅子,挡风玻璃被打破了。
我的目光穿过挡风玻璃,落在了一个不可名状的团块上。它又大,又红,各种意义上都只能被形容为“团块”。许多卷须从它的躯体中延伸出来,其中一根抓住了卡车司机。随后我听到了玻璃破碎的声音,我也被一个又细又长的红色触手抓住了。
“你们好,地球人!”那个“团块”说“我叫Snozerghaslel,Snasser的美食评论家。很抱歉毁了你们的交通工具,不过我觉得这是让你们无法抵抗的最佳选择!”
我震惊地说不出话来我抬头看了看卡车司机,他和我一样吃惊。我回头看向那个“团块”。
“你们听得见我说话吗?心灵感应传过去了吗?喂?”那个“团块”晃了晃。不知道为什么,我决定点头告诉它,心灵感应实际上传过来了。
“啊,好极了。我想我应该祝贺你们,你们会成为新食尚的第一个样本。”那“团块”晃动的更厉害了“在我的一生中,我吃过不少Garfhufian,甚至还吃过一只Cragelisalilian,不过我还从来没吃过地球人。”
在我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时,恐惧感爬遍了我的全身。我全身挣扎着,但根本就没用。
“挣扎只会激起我的食欲,你马上就会明白了。算了,先吃这个吧。”我惊恐地看着那个“团块”打开了它身上的一个洞,洞里满是牙齿(我猜那是牙)。他把司机拿起来扔进了嘴里。司机在落进洞里时发出了尖叫,当洞合上时,一切安静了下来。我吐了。
“噢……嗯,质地不错。噢,中间部分挺脆的。”我听见了磨碎的声音,再一次感到了恶心“啊,我真的挺喜欢中间部分的液体。这两种感觉的对比真是令我触须大动。”
我听见了一阵大嚼的声音,脸色变绿。然后变得惨白,因为我意识到下一个被“尝”试的就是我。“我同意你是下一个,挣扎先生。”
那只触手开始把我举到“嘴洞”上方,洞再一次张开了。我叫了起来。叫声很大,以至于那个“团块”被迫把我晃来晃去,叫我闭嘴。我没有。我从来没像那个时候那样害怕过。
就在它准备把我扔进它的“嘴”里时,它停住了。“哦,等等,我吃完后好像进了什么东西?”那“团块”停下来咂了咂嘴。“啊,碎玻璃碴。太邪恶了。就像,呃……就像……”那“团块”转着它的触须“就像一根恶心的刺卡在你的舌球里。真恶心。呜啊。”
然后那“团块”把我扔到地上,爬回到它的飞船里。当天晚上,我在铀矿观测点那里吃了素汉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