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悬案系列][译]双面麦斯劫持事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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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6-13, 0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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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Lord Ex=桑启发翻译了本页面，标题与翻译格式均与Lord Ex的译文保持一致。
文章后参考资料列表内的“音乐列表”部分因与正文内容无直接关系所以暂不收录，同时补充了部分用于说明情况的图片。 本文译自由Micheal Whelan创作的The Max Headroom Incident，译注与英文原文均以[]的方式注明，有翻译问题欢迎指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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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6-13, 08: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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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面旅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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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7年11月22日的晚上，一个穿着奇怪的男人出现在两个芝加哥地方电视台上。这个男人戴着电视主持人双面麦斯[Max Headroom]的面具，似乎是侵入了WGN-TV（频道9）和WTTW（频道11）的转播画面……直到今天，调查者们仍然不清楚他的身份以及他如何成功劫持了电视信号。
你们听到的是《双面麦斯》的片头曲——这是一个充满创意，鲜为人知的电视节目，在1980年代末放送了超过一年。 双面麦斯这个角色由Rocky Morton创造——Morton是一名MV导演，之后因为联合执导了灾难般的《超级马里奥兄弟》大电影（上映于1993年）而声名狼藉。但是，在那之前，他将双面麦斯带到了这个世界，在1985年，一个电视电影《双面麦斯：未来的20分钟》推出了。 在这个奇异的赛博朋克主题的后启示录反乌托邦宇宙——也就是双面麦斯所在的世界——中，他是一个担任电视节目主持人的人工智能，经常用他的新闻广播拯救世界。双面麦斯这个角色也有很惊人的外表——他的扮演者Matt Frewer经常每天花上几个小时打理好头发。 双面麦斯的怪癖让人想到早期金凯瑞那种奇怪荒诞的面部表情以及口吃。此外，他的声音是电子合成出来的，这让他有了一种清晰但失真的声音。 双面麦斯这个角色最早出现在一部英国的电视电影中，之后又扩展为一部由完整程度的电视剧集，于1987年3月登陆美国广播电台（ABC）。那一年，他成为了全美知名的角色，最终还成为了可口可乐的代言人——向观众们说对新口味的可乐“把握浪潮”[1] » Click to show Spoiler - click again to hide... « 这些广告展示了双面麦斯的标志性风格：奇怪的幽默感与疯狂的剪辑。这里是其中一例，双面麦斯正在采访一罐可乐。 最后，双面麦斯的电视节目在它的第二季中期被取消了——时间是1988年初。这也为可口可乐的广告宣传活动画上了句号，也为双面麦斯的冒险画上了句号。 但是，很多人认为节目取消的原因并不是因为收视率低迷或是制作人之间的创意分歧。因为在节目取消那个时间点，双面麦斯已经因为最为奇怪的原因登上了全国头版头条。 这就是双面麦斯事件的故事。 WGN-TV是一个芝加哥的地方独立电视台，在当地九频道播出。这是芝加哥中央商业区外唯一一个当地电视台，这一殊荣至今已经保持了十多年。 WGN在1978年时成为了全国性的电台，那时该台使用了卫星信号。正因如此，WGN与纽约的WOR-TV和亚特兰大的WTBS成为了美国前三名的“超级电台”。 1980年代中期开始，WGN在这一区域中面对着激烈的竞争，与之竞争的其他电台开始抢占WGN的市场份额。但是，自那之后十几年，WGN仍然在芝加哥地区保持统治地位。 1987年11月22日——那天是周日——WGN-TV正在播放周日晚间新闻。《九点新闻》，现在被称为《WGN九点新闻》。正如诸位所知，这个节目在晚上九点播出，是本台黄金时段播出的新闻节目。 体育主持人Dan Roan正在播报芝加哥熊队与底特律雄狮队橄榄球比赛的精彩片段，那场比赛发生在午后稍早的时候，突然之间，电台经历了一场奇怪的事故。 在体育节目播报之中，观众们体验到了大约15秒的画面停滞，然后画面再次恢复。这次出现的不是体育主持人Dan Road，他们看到的是一个戴着双面麦斯面具和太阳镜的人。 令人分心的噪声来回振荡，变得越来越剧烈，那个奇怪的人做出了令人吃惊的行动。他不断在屏幕上摇着头，身后的瓦楞状金属背景反复旋转，先是顺时针，然后是逆时针。 30秒之后，这一中断结束了，电视台又恢复为正常的节目。体育节目主持人Dan Roan对这一奇怪的间断不以为意，回到了报道之中。 电视台的工程师很快调整了电视台的频率，这一做法完全阻断了信号劫持。 总的来说，那个奇怪的男子将WGN的广播信号劫持了不到20秒。他什么都没说——至少观众没觉得他说了什么——但却让九点新闻的观众感觉困惑与怪异。 电话开始涌入WGN-TV的办公室，员工开始想要找出是谁劫持了电台信号，又是如何做到的。但那天晚上稍后一段时间，芝加哥地区的电台又会被这个装扮成双面麦斯的神秘人物劫持一次。 WTTW是芝加哥地区的11频道，以芝加哥最主要的公共广播服务闻名。也就是说，这当然是完全非营利的电台，播放各种免费节目——包括数档BBC的节目。 在1987年11月22日晚上——同样是个周日——WTTW正在播送《神秘博士》的一个故事：四集的“尖牙岩惊魂”[2] ，该故事最初播出于1977年。 » Click to show Spoiler - click again to hide... « 就像WGN的九点新闻那样，这次广播一切如常，然后突然间——WTTW的广播信号被这个陌生的神秘人物打断了。这一次，电视台员工没能解决问题，这使得这名奇怪的劫持者自由控制了广播网络超过一分钟。 大约在中部时间11:15——WGN劫持事件的两个小时之后，电视节目——《神秘博士》被打断了。观众迎来了一阵“眨眼就会错过”的电视干扰，之后这个戴着双面麦斯的神秘人物出现了。他仍然出现在那个令人迷惑的瓦楞状的背景前，就和之前一样，但这一次，他成功说出了上面。他的广播节目不止有视频，还有声音。 这里是观众们在那个周日的晚上看到的景象。我知道音频很难听清，稍后我会带你们再过一遍。 视频包含了一系列混乱、疯狂的动作，以及大量无法理解的音频。犯人的声音相当失真，很难分辨出每一个音节。我会从头尽量解释。 视频切进了那个打扮成双面麦斯的人物坐在电视屏幕前。他很像是在发表讲话，内容是： “就是这样。他是个奇葩怪胎。” 这个人之后笑了起来，然后说道： " “耶，我觉得我比Chuck Swinsky强多了。妈的自由主义者。” Chuck Swinsky是WGN的一名体育专家，以解说当地篮球比赛而出名。至今未知这个人敌视Chuck Swinsky的理由，不过……我们继续。 屏幕上的人随后将腰弯向一侧，似乎有道具等在那里。他嘟囔道“噢，天呐——来吧——欧耶！”然后找到了一罐百事可乐。就在举起百事可乐罐之前，他喊道“把握浪潮。”如果你还记得，那是当时可口可乐的宣传词。可口可乐是双面麦斯的广告商，所以这似乎是恰到好处的讽刺。 还需要指出的是，那人把百事可乐罐扔到一边，我们可以看到一个类似○茎一样的套子戴在他的手指上。他最后把这东西扔到一边，同时唱起诱惑合唱团[the Temptation]的“（我知道）我正在失去你”的开头部分，随后被Rod Stewart和其他歌手的歌覆盖。 他开始哼唱起《加高历险记（Clutch Cargo）》的主题曲，这是一部播出于1959-1969年的动画连续剧。 之后则是20秒左右的几乎无法分辨的噪音，有个人说了类似“我还能看到X”[3]或者“我的文件！”之类的话。 » Click to show Spoiler - click again to hide... « 随后奇怪的干扰逐渐变强，屏幕中的人物用一种自负的声音说道： “哦！我只是给世界上最棒的报纸书呆子制作了一份代表作！” 这似乎是直指WGN，该电台的姊妹报纸——《芝加哥论坛报》的昵称是“世界上最棒的报纸”。 此人随后举起了一只园艺手套，并且宣布： “我兄弟正戴着另一只。” 在他放下手套的时候，他说道： “但它脏了！就好像把血蹭到了上面！” 随后的内容显示视频的特效都是事先录好的，这时视频切到了那个打扮成双面麦斯的人，背对着镜头——他的脸露在屏幕以外。他把面具放在另一边——还在摄像机镜头内——然后弯下腰，脱下裤子，露出了屁股。 站在他身后的是一个蒙着面的女人，她穿着一套和Annie Oakley类似的装备和法式女仆装。脸被摄像机遮住，但她手中拿着一个苍蝇拍。这时男子喊道“他们要来抓我了！”她对他说，“弯下腰，贱人。” 她用苍蝇拍狠狠地抽了他几下，他喊道“不要这样，不要！”，然后画面切断了。 一切都在一分二十八秒中展示在观众面前，一卷混乱、疯狂的录像，神秘博士的观众们在观看《尖牙岩惊魂》中途看到了这一切。 但是之后，就像上次一样，《神秘博士》继续播放，就好像无事发生一样。似乎就是这样。 几个小时之后，几百通电话打进了电视台——不管是WGM还是WTTW。随后不久，联邦通信委员会（FCC）介入其中，一项针对此次奇怪的电台劫持事件的调查被发起。 FCC的发言人Maureen Peratino明确表示，他们正在认真调查此事，并宣称犯人面临这一万美元罚金，还可能在联邦监狱监禁一年（如果不是数罪并罚的话）。她还称FBI已介入调查，FBI方面希望确保这次电台劫持的方法不被其他人所利用——例如国内的恐怖分子。 WTTW——播出神秘博士特别节目以及第二次发生的九十秒电台劫持事故的电视台——当时没能立即制止劫持。它们的电台信号是从芝加哥市中心的希尔斯大厦[4]传出去的，在出事的那天晚上，没有工程师值班阻止事故发生。 » Click to show Spoiler - click again to hide... « Anders Yocom，一名WTTW的发言人宣称电视台考虑这一事故： “……非法覆写了电视台的视频与音频信号。” 他还宣称电视台中的技术人员。 “……试图采取修正措施，但并没有。” “等我们的人开始调查时，一切都结束了。” “总之，有人觉得这件事很滑稽可笑。但这是很严重的事情，因为非法干涉电台信号触犯了联邦法律。” WTTW自己没有记录这次劫持事件，所以他们寄希望于外界提供此次事件的证据。也就是说他们联系了神秘博士的粉丝——他们那天晚上很可能录下了当天的特辑——提供这次事件的录像以进行调查。 [原视频太大，请去本人搬运的视频观看] 调查者们几乎立刻将这两个奇怪的广播——WTTW播放神秘博士时中断的90秒，以及WGN-TV播放新闻时中断的30秒——联系了起来。 作为第一个被事件影响的一方，以及似乎是这个奇怪的阴谋的目标，WGM的员工希望进行合作。毕竟即使是在第二次事件中，那个装扮成双面麦斯的人提到了一名WGN的体育主持人——Chuck Swinsky——甚至还嘲讽了“世界上最棒的报纸”这个称呼。 接下来的调查让工程师、分析师、广播人员与调查者们都感到困惑。 这次事件背后的人显然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他们有合法的广播工程工作经验。他们也肯定有足够强大的准备可以覆盖广播网络的信号，或是创造了他们自己的令人钦佩的微波设备。 总之，此人已经找到了压制WTTW从希尔斯大厦顶部发射的信号的方法——根据工程师估计其高度在超过1400英尺[420多米]的空中，做到这件事——压制电视台信号——的成本——可能至少要花费数千美元。 普遍认为此事的犯人可能是在隔壁大楼的楼顶传播事件的信号。这是最有可能压制电台信号的方法。此外仅有一种方法——从陆基发射站进行广播——这需要一台非常强大的发射器。 WGN-TV的主工程师Robert Struzel说道： “你需要巨量的能量来做到这一点。干涉信号需要更强。” 不幸的是，因为这种信号劫持方法过于普通——劫持者只需要简单压制住信号然后用自己的信号代替就行——调查们没有追踪他们的有效方法。他们并不是在某处接入了网络留下了痕迹。他们只是简单广播了奇怪的录像，知道在何时何地进行信号劫持。 调查者们开始寻找这次不寻常犯罪的动机，主要是围绕对WGN-TV的仇恨。 犯人决定在当晚稍早的WGN新闻播报时发起信号劫持，就在Dan Roan播报体育节目的时段。他们决定覆盖WGN-TV的信号约25秒，广播了录像，但没有音频。 然后，当晚稍晚的时候，他们瞄准了WTTW，然后劫持了90秒，他们提到了WGN的体育播报员Chuck Swinsky，管他叫“妈的自由主义者”，然后暗示自己比他们“更好”。 之后，他们嘲讽了“实际上最棒的报纸”这个称号——曾经是WGN的姊妹报纸，《芝加哥论坛报》的宣传口号。 对于调查者来说，这些似乎是可靠的线索——进一步证实了双面麦斯信号劫持者对WGN-TV或他们母公司——论坛报业集团（WGN-TV和芝加哥论坛报均为其旗下）——的恨意。但他们为什么抱有这种恨意仍然处在猜测之中。 犯罪者可能是一名前雇员，这不仅解释了动机，还解释了他们可能具有广播方面的专业知识。这是Rick Klein的观点，他是土生土长的芝加哥人，是芝加哥经典电视博物馆的创始人与策展人。 “最重要的是记住这次行为是针对WGN的。” “袭击者是一名不满的WGN-TV前雇员？还是被拒绝的求职者？也许是一名工程师或者是有相关工程技术只是的人让他们做了这件事？” 除了对WGN-TV的怨恨，研究者们还好奇双面麦斯这个角色——这个虚构人物表现出的虚构形象。他是一个英雄般的人工智能，在奇异的科幻世界里进行广播，那是一个混合了赛博朋克和后启示录反乌托邦的世界。在电视节目中，双面麦斯对邪恶的公司实体发起了信息站——因此那个人可能想要对他们视为“邪恶”的公司（比如论坛报业集团，或者，尤其是WGN-TV）展开相同的行动。 不用说，这种可能性并没有被调查者忽视。 不久之后，FBI也介入其中，开始协助调查。尽管这可能只是个无害的恶作剧，但毕竟还是对广播界的未来产生重要影响的联邦犯罪。 此前的信号劫持事件都是电视台内部人员自己选择播放录像带。但这次是一个外行人员成功地压制了电视信号网络。联邦官员担心这回导致犯罪组织或者国内恐怖组织找出相同的方法，并在不久的将来策划同样的事件。 在没能找到罪犯是谁——或者他们是从哪发出的信号——之后，FBI开始将重心放在他们掌握的唯一一个证据上，那就是广播的录像。 在没能从双面麦斯的面具上指出任何特征之后，分析开始着重于他的女性同谋，此人身着一件法式女仆的装束。如果你们还记得，她只在视频最后几秒出现，用一只苍蝇拍打那名男性。老实说我没想过会在这个系列中说出这样的内容。 没能从这个女性和她的行动上收集到清晰的线索，调查者们开始关注其录像的背景。尤其是，有一块大金属片似乎在旋转。 Michael Marcus博士，为FCC外勤行动局的助理处长，在此次事件中担任调查委员会的首席调查员。就这一背景，他说道： “背景看上去宽8英尺，工业金属材质，可能是一扇卷帘门。” 这一背景帮助调查者缩小了视频拍摄的可能地点，并与调查者的线索相匹配。一条线索特别指向了一个在拥有符合条件的大仓库的公司工作。此人和他的公司位于芝加哥地区，但调查者没法凭小道消息将双面麦斯事件和他们联系在一起。他们没有证据——至少不足以让他们可以开展一次全面调查。 这些年以来，调查者们没能将范围缩小到某一特定的嫌疑人。但是，有一个人一直处在有关双面麦斯事件网络讨论的风口上，这个男人的名字叫Eric Fournie。 Eric生于布鲁明顿[5]——位于印第安纳州，在芝加哥南方，相距只有几个小时的路程。他以超群的魅力而闻名，但却有奇怪的幽默感。在1980年代中期，Eric步入成年的时候，他开始参与芝加哥地区的朋克摇滚乐队，包括血色农夫[6]，Skelegore[7]。 » Click to show Spoiler - click again to hide... « 有传言称Eric Fournier在参与血色农夫乐队活动的时候，可能也参与了双面麦斯事件。这一谣言来自于乐队会从当地电台借走设备来拍摄MV，并计划通过广播发送——也就是双面麦斯事件的方式。但是他们知道播放自己的MV会将目标引到自己身上然后遭到控告，所以他们决定用一些奇怪的东西取而代之：一些真的很朋克以及很奇怪的东西。 据说，他们让Eric主导整件事情，最终他录下了双面麦斯的视频，然后精心策划了这次劫持事件。 这些流言是近年中传出的，因为Eric Fournier在1990年代中期就离开了朋克乐队，似乎将兴趣转移到了他创造的一个名为Shaye Saint John的虚拟角色身上[8] » Click to show Spoiler - click again to hide... « 当互联网处在幼年期的时候，一个系列视频在网上发布出来，视频内容是一个生活在洛杉矶，名为Shaye Saint John的女性角色。角色的背景是一个遭遇了严重车祸的前模特，她在这场车祸中失去了胳膊、双腿与脸。她参与了CIA的心灵控制实验，这一系列视频是为了突出她的心灵退化。 现实中，这名奇妙的角色Shaye Saint John由——在很大程度上由——用当做胳膊的棍连接木手组成的人体模型构成。意思就是，这是Eric Fournie没有亲自扮演Shaye时是这样的，她经常戴着假发、裙子，此外还准备了一系列奇怪的面具。 这些视频最早发布于2000年代早期的网络上，并与博客网站Livejournal相匹配——这个网站显然是由虚构角色Shaye Saint John维护的。 这完全是个奇怪的网络创作，并在接下来的几年内吸引了一批狂热的追随者。Shaye系列视频在油管上吸引了上千的关注者，Eric Fournier很快变为了那些具有奇怪幽默感的人群心中的地下英雄。 Shaye Saint John系列视频的风格与双面麦斯事件有很多相似的地方，都有同样混沌的幽默感，经常伴随着疯狂的剪辑方式。Eric Fournier有一种独一无二的幽默感，很多人认为这种幽默感和双面麦斯事件中表现出来的相同。他的行事风格也足够叛逆以及/或者很“朋克”。 很多人认为Fournier与双面麦斯事件无关，他很可能是被此事所启发。他那时19岁，这次事件传播到了全国范围，总会以某种方式引起他的注意。 不幸的是，我们永远不会知道Eric Fournier的完整故事了。他于2020年2月逝世，享年42岁。他的死因被认为与酒精有关，多年以来他一直与酗酒进行着斗争。 不论怎样，Fournier的儿时好友以及前乐队队友Harry Burgan对Eric有关的流言不以为然。他完全相信Eric与事件没有任何关系，并且在这些年对这一理论表示了公开反对。 “这他妈的就是扯淡。我们高中的时候Eric根本就不懂视频剪辑。除了有人拍摄我们的演出以外我们也没制作过MV。我们没有任何有大众传媒学历的朋友也没有接触广播设备的机会。我想我们四个唯一一次全在芝加哥的时候是在Riviera看小精灵乐队[Pixies]的演出。” “Eric会觉得这个谣言很可笑。我则会觉得很奇怪。” 双面麦斯依旧是史上最为奇妙的传媒界迷案，这也是最后一次重大的商业信号劫持事件。 类似的事件也发生在1985年和1987年，当时——分别在不同时段——一名不满的员工尝试覆盖HBO台的信号以抗议物价上涨，然后一名福音传播者用宗教信息堵塞了花花公子频道的信号。这两起事件的犯人都被起诉，并被判处罚款和缓刑。 类似的信号劫持时间也发生在21世纪，并受到了类似的处罚。但这些事件没有一个比双面麦斯事件持续时间更长，这起事件中信号不受阻碍地在公共频道播放了超过一分钟。 全面的调查也无法搞清这起广播网络劫持事件的幕后黑手或是他们的动机。除了对WGN-TV的敌视以外，劫持视频的信息都很奇怪，很难让调查者锁定一个确定的动机。 据信，犯人与公共广播有某些联系，要么就是在芝加哥广播行业有一份合法工作。实际上对外人来说，获取覆盖广播信号的专业知识是不可能的。此外，调查者和分析人士认为那些设备也要花费一大笔钱，这些不是没有广播工程知识的人能获得的。 直到今天，双面麦斯事件仍然是最为有趣的无害迷案，很多人觉得这件事很有意思。总之，这似乎是几名年轻人设法在电视上出现了一分钟，然后嘲弄电视网络。没有人遇害或受伤，但这件事带来的风险——在当时——引起了联邦政府的重视，他们认为事件中的劫持方法可能被其他人利用。 此时过去十几年之后，美国司法部拒绝对此事进行公开评论。人们普遍认为犯人——或是犯人们——不会再承担任何罚款或刑罚——至少根据美国司法部的网络犯罪说明手册来说是这样的。 “在未作特别限制的情况下，联邦法律的追诉期是五年。” 因此追诉时效早在1992年就过了，但怀疑者仍然认为，犯罪者——身份如果被公开——会被以1986年《计算机诈骗和滥用法》被判刑，类似的案例确实存在。 目前还不清楚对双面麦斯事件的调查进展如何，以及他们在三十多年后站出来之后是否会面临指控。 我将用Bowie Poag的一封邮件结束本文，Poag是Reddit上bpoag板块的管理员。此案在数个论坛上经历了长期讨论，Poag可能是其中最为活跃的一员。他对此故事在互联网上的信息累积做出了巨大贡献，并为问题的答案提供了数个自己的观点。 Poag通过数封邮件与Vice Motherboard的记者Chris Knittel进行了交流，我很乐意从其中分享一封——Motherboard在几年前分享过这一段。 “在那宝贵的几秒钟，生活改变了艺术。这件事的价值有多大？从幕后简单一瞥……公众们见到了一种濒危动物，一个彻头彻尾的黑客。某种真实的东西，而非好莱坞那种陈词滥调。观众们可以自己决定是把这当成一种笑话，还是被它吓到。” 双面麦斯事件，尚未解决。 资料来源与拓展阅读： 维基百科 - 双面麦斯电视信号侵扰事件 维基百科 - WGN-TV 维基百科 - WTTW 维基百科 - 双面麦斯（角色） 维基百科 - Shaye Saint John 维基百科 - Chuck Swirsky Motherboard (Vice) - “最可怕的电视劫持之谜” The Philly Inquirer (已归档) - “冒牌双面麦斯中断芝加哥2台广播” Damn Interesting (已归档) - “记住，记住11月22日” The Chicago Tribune - “回顾档案：双面麦斯信号劫持事件” Reddit - “各位认为Eric Fournier是双面麦斯信号劫持事件的黑幕吗？” This post has been edited by 阿希巴尔德1: 2023-09-05, 09: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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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6-13, 0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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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面旅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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