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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tC] Chapter One, 慢慢来
FallenRabbit
2007-12-17, 16: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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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xcalibat·誓约胜利的棒球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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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鸣谢:
OD叔叔
小龙爷爷
还有某人所控的曼妙存在
******************************************************

约翰.埃希。他和我并无不同。我们都有事情要算清。
我必须知晓他的故事。我们这样的人不是都该知晓我们的同类是如何迈入吾族命运中的吗?
他告诉我:
“他们说我的身体属于某个在突出部战斗中英勇战斗的士兵。然后我就问了,那个士兵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去了哪里?我从哪里来?因为我肯定不是他。当我的创造者唤醒了我,他称我做‘约翰.埃希’,而那就是我所知道的唯一的名字。”
“我的早年在乔治亚州和亚拉巴马州的小路之间渡过,消灭那些穿着白衣并且烧毁十字架的人,因为那是我的创造者要我做的。你知道吗?那些十字架焚毁者的丑行的受害者,他们对我做了些事情。那让我疯狂,让我干出坏事。我决定我要让他们都畏惧我。”
“是一个瞎眼的教士教会我上帝和圣经的真实。他指出一切在主的眼里有其价值,即使是一个如我一般的半成品。他告诉我人是先拥有了灵魂,然后才是证明配得上它。我之前一直在做着相反的事情。所以我尝试做好事。我尝试不要因为那些不可抑制地憎恨我的人而疯狂。我一直旅行,所以我不会在主的绿地上留下过多的印迹。我一直寻找那些在某处等待我去发现的灵魂。但是到达应许之地的道路很漫长。”
“那个教士告诉我当耶稣呼唤‘拉萨路出来!’的时候的事情。现在我开始好奇从那坟墓里出来的是什么,以及随后所发生的事情。”


“我获得生命那天是多么可憎的日子!”
我在痛苦中大喊。
“可恨的创造者啊!为什么你要创造如此丑陋的怪物,甚至你都会因为厌恶而离开我?
上帝照着自己的形象创造了美丽而迷人的人;
但是我的形象却是对你的玷污,
即便在最相似的生灵中也更为可怖。
撒旦也有其同伴,追随他的魔鬼,给予他尊敬和鼓舞,
但是我却孤独而遭人痛恨。”
——玛丽.雪莱的《弗兰肯斯坦》中的怪物


一个乞丐蹒跚地走向你,伸出他的手。你看着他的脸,苍老破碎,因为困苦的岁月而枯萎。你的内心很同情他,你开始把手伸入口袋中寻找零钱给他。但随后你停住了。你的心变冷。你忽然意识到这个恶臭的人多么可憎。他不值得你同情。你移开视线走开。当你到达街区末端的时候,你好奇为什么要那么做。你转回去看那个乞丐,但是他已经走了。
* * *
你工作到很晚,最后当你收拾公文包的时候看门人推着扫把进入了房间。你对他点头微笑,几乎没有在意到他的特征。但是随后,毫无理由地,你开始对他吼叫,抱怨昨天留在地毯上的咖啡污渍他并没有清理掉。他低声道歉,不过你只是冷笑着离开,径直走向电梯。但是一到了街上,你就对你的所为后悔。你怎么可以对另一个人类作出这样的事情?
* * *
你是一个负责扫黄的警察,正在街区上便衣巡视,等待某个妓女勾引你,从而你不仅可以控告她违反法律,而且可以让她脱离这危险的街道一段时间。
你注意到一个女孩站在远离别人的角落里。没有人停下来找她。她明显是一名少女,对此道全然是新手。你觉得你应该在事情变得糟糕之前破坏她的生涯来帮助她。当你站起来的时候,你注意到了她脸上的绝望,因为发现终于有人停下来而消除了。她结结巴巴地说她会为你提供“服务”。你让她谈谈,但是开始认识到为什么没有人到她身边:她肯定是讨厌的。你在街头所听到的但是你从未用过的粗言秽语进入了你的脑海,然后你惊讶地发现你已经将它们吐向那个女孩。她如同被枪击中一般,慢慢地蹒跚着离开了,然后冲入了夜幕之中。你在那坐了一会儿,怀疑工作最终还是影响你了。到底是什么会让你对那个可怜的家伙这么粗鲁?


即使残忍乃是人类天性,但是如此对我们刚才所探讨的这类人也是异常的。
这些是很优秀的人,通常在别人要求的时候帮忙。但是无论他们多么好,即使他们想,他们也不能在这些遭遇中保持人类的友善。即使是圣人也不能抑制朝遇到的这些特别的人脸上吐口水的冲动。这些人不仅仅是乞丐、门卫或者妓女——他们甚至不是人类。总而言之,这些社会底层的人乃是魔偶。大部分的人在你告诉他们类似弗兰肯斯坦因博士的怪物就生活在我们周围,在社会边缘,看起来和我们一样并且尝试接近我们的时候会咯咯发笑。你可以提醒他们那怪物是如何被他们所遇到的所有人所排斥,不论他多么善良的意图。无论他行走在何处,他总是被拒绝——通常是暴力地。那就像是人类本能上就无法接受他,就如他确实是违抗自然的可憎生物一般。
因为他确实是。而且也确实有像他一般的生物。人类偶尔遇到他们,对那些出现在视野中的由神秘火焰驱动的生物不知所措。人们知道最多的就是他们憎恨这些异类。一种对那些看上去就是人类的家伙抗拒奇怪的感觉涌现。导他们致驱逐那些生物,迫使那些生物远离拼命想要进入的人类社会。
因为他们不是人类。
至少现在不。


创造怪物
凡人们不知道魔偶的存在……但是,他们感觉得到。弗兰肯斯坦的怪物的故事被诉说了千万次,从玛丽.雪莱的原书到无数的电影和漫画改编。这个故事为我们揭开了一层窥视魔偶命运的薄纱,虽然没人相信它是真实的。更古老的欧西里斯的故事——被谋杀,肢解又被伊西斯所复活——和弗兰肯斯坦的悲剧少有关联,虽然它也在讲述一种魔偶。弗兰肯斯坦的怪物通常被认为是犹太魔偶传说的变体,由犹太秘术所活化的粘土怪物。于此,真相浮现——一种类似魔法的活化力量。这种传说通常也会加上希腊的皮格马利翁和他的雕塑爱人,被女神赐予生命的嘉拉迪雅的神话。这三类生物都是为超自然力量所活化。
然则那就是人类关于魔偶的真相的想像之极限。而真相之内存在一种超自然的活化之力,但是也需要被肢解的尸体——不是粘土或者大理石——和身上与气、土、火、灵和水元素联系在一起的流质(血、胆汁、粘液质或者灵外质)。简而言之,那是一种生物炼金术。
魔偶通过一种起源不明的方式来创造其他魔偶,这就是为何被创造之物和其创造者有着共同的族系特征。只有一个新世系的第一个魔偶是为凡人所创造。祖先,世系最初者,随后创造了他的类别的其他魔偶。这些后裔从来不能体会到凡人的创造之触。因为这些怪物所释放的恶躁,凡人只会带着嫌恶与恐惧来触摸它们。
魔偶希望通过成为凡人来超越自身的悲惨状态。这是一项漫长而且充满未知的工作,而且没有魔偶能在缺少祖先的帮助下完成这一点。这就是他在摆脱自身的诅咒之前所要支付的代价。驱动他们的圣火必须传递给他者来平衡人性的代价——或者,另一种说法,清除被净化魔偶的圣焰。圣火永远不会熄灭,只是转化到新的形态。
创造另一个魔偶并不能保证创造者变成人类。它是一个必要的条件,但不是唯一的条件。一些魔偶会在朝圣的过程中创造不止一个他的同族(或者因失败而创造出许多尸祸怪物)。无论创造者留下来抚养他的作品,以所有知识引导他进入新的生命还是预先警告前方所有的痛苦,都完全是个人的选择。一些魔偶严肃地看待这个责任,如创造者的真正成为人所必要原则。其他的在创造完成之后立刻抛弃他们的“子嗣”,让他们孤独地苏醒,不是训练他们,而是经由各种事件学会自己照顾自己。
创造是一个包含了许多步骤的过程。包括了准备符合创造者世系要求的尸体,将创造者自身的体液(胆汁、体液等等)转入尸体中。然后他将自身一部分纯净的圣火——他的灵丹——通过世系的关键元素(气、土、火、灵、水)作为媒介转入尸体中,因此点燃了尸体生命的火花。如果他在朝圣的旅途中没有经由各种考验而净化自身,那么创造者就不能活化一个魔偶。取而代之,他将一个或者多个尸祸——混沌的暗火生物带到人世。
有些评论家认识到玛丽.雪莱的小说《弗兰肯斯坦因》的一个主题就是一个傲慢自大的人尝试没有女性的参与而创造后裔。因为自我中心而避过自然的过程并且在没有子宫的情况下“养育”一个生命——通过自己来代替妇女的生育能力——维克多.弗兰肯斯坦只能创造出一个怪物。怪物悲惨的命运因其诞生的方法早就注定了。魔偶都只从一个亲代手上诞生。一些人说这种不平衡的力量就是暗火和痛苦的根源。
有些魔偶质问他们独特的诞生形式是否真的这么反自然,因为一些生物体的生殖采用这种方法。其他的则认为无论他们是否自然,他们都是非人。一个阿米巴原虫不是人类。如果一个魔偶能够发现通过两个魔偶(大约是性别相对)的结合而创造一个他们类型的后裔方法,也许那个子嗣会真的很特别,既非怪物也非人类,而是超人。虽然迄今为止,没有尝试被证明是成功的,只是产生了大堆新的尸祸。
有些传说诉说了新的造物者和他们的世系的存在,不过现在没有任何证据证明。现在,在世上的魔偶都属于五种世系之一,因为需要或者欲望而繁衍着他们的世系。


世系
在历史长河中只有很少几次有新类型的魔偶被创造。每一次,一个凡间的造物者在对一具被肢解重组的躯体上施展炼金术的时候使用了圣火的力量(通常自己不知晓)。如此所产生的物体,虽然活着但是没有灵魂,就是一个独特类型的先祖。当一个先祖创造了其他的魔偶的时候,世系就开始产生。后代是原型——一种不完善存在体的不完美复制体。虽然如此,先祖被认为比其后代更加完整,一种每个“子嗣”都力求成为的形态。这些魔偶先祖之中的至少一个,弗兰肯斯坦的怪物,仍被相信行走在地上。每个世系都以其先祖命名。因此,一个世系起源于弗兰肯斯坦的怪物的魔偶就被称作“一个弗兰肯斯坦”。一些世系的成员通常不喜欢被用他们先祖的名字称呼,他们可能认为它是被诅咒的。那些有这种感觉的魔偶通常使用一些可变的绰号——或者使用别人强加给他们的名字之一。世系的成员可以是任何性别。

弗兰肯斯坦的怪物——悲惨者
每个人都知道这个故事。维克多.弗兰肯斯坦的怪物,由闪电活化,又为其主人所拒绝,迫使他孤独地在世上生存。当他尝试对人类友善或者简单地接近他们都会被暴力地拒绝,他最后放弃尝试并且改而进行报复。如果人类不能接受他,那么他就不会接受人类。
不过那不是故事的结局。厌倦了荒芜的生活,那个生物再度开始在人类的土地上行走,并且朝一具尸体灌注了创造他的生命。现在,不少弗拉肯斯坦世系的魔偶行走在大地上,寻求能安慰他们痛苦的事物。
弗兰肯斯坦们——也被称作悲惨者——由黄胆汁所支配,在他们被藐视的时候驱使他们进入极端的愤怒的仇恨状态。每个魔偶都从不同尸体的部分所创造,通过火元素(通常以拼装尸体的电流的形式)给予生命。他们以其强大的力量而著名。

嘉拉迪雅——美神
皮格马利翁的故事以不同的形式演绎过,最近的传说是一个男人奇妙地将一个女性雕刻转变成为一个美丽迷人的女子,并且在这个过程中爱上了她。而最初的故事并非这么隐晦的。皮格马利翁的作品不是从石头中雕刻,而是从世界上最完美的女子身上截取组装。
经由圣火赐予生命并且由多血质所支配,她散发着惊人的美丽。不过那是虚假的美丽。和其他魔偶引发的直接排斥感不同,嘉拉迪雅引起那些看着她的人的嫉妒和自卑。她的美丽无法否认,就如她的世系的后裔,但是这种美丽仅仅突出了凡人的弱点和缺陷。
嘉拉苔德,嘉拉迪雅的后裔,依然追寻着凡人的爱。他们只由最美丽的躯体所组成——生命的气息拒绝活化丑陋。美神,如同他们被称作的,以其华美的特性而著称。

欧西里斯——谷神
一个人如何成为神?有些人相信埃及古老的欧西里斯的神话揭示了途径。当伊西斯给予她被谋杀的兄弟——丈夫新的生命,他成为了冥府之王,因为他死了又复活了。欧西里斯是一种死去又复活的神灵神话的例子,似乎和农业文明有所关联。一种植物生活史的化身:地里生长,被收割,被吃掉,但是在春天的时候又奇迹般地再次生长。如果凡人的生命也是相似,能够在地底过一段黑暗的时光之后重回人世呢?魔偶们知道这传说的真相。它们的躯体再次活动,不过他们再也不是他们过去那样的存在。那些曾有灵魂的幸运凡人,现在灵魂不知道死哪去了。魔偶们重生在那些凡人的粗糙的躯体之内的灵魂渴望这样一个传说,因而甚至死亡也是一种对被应许的灵魂永生的安慰。
一些魔偶声称欧西里斯是他们的先祖,而伊西斯是创造他的造物者。不管这些名字是基于存在的神话还是真实,都是现在所不能回答的,因为这些最古老的世系出现在久远的时间之前,那时事实和神话不分你我地混淆在一起。
尽管欧西里斯何时如何创造了他的族群存在着争议,但是他创造了很多子嗣。无论声称哪个是先祖,这些魔偶确实有着其特性。这些欧斯然——也因为欧西里斯神秘的植物而被称作谷神——最初在尼罗河的水中诞生,因此水是他们诞生的媒介。他们最普遍的体液是粘液质,让他们看上去对他人冷酷而且无情——或许有些特质可以从那些自称是死者之王的后裔身上观察到。事实上,死亡对于他们不是障碍。就如他们在死者的躯体上苏醒成魔偶,因此他们可以再度复活,即使他们的活化躯体被杀死。重生的奇迹就是他们作为魔偶所获得的赠礼。

塔穆兹——傀儡
巴比伦人有他们自己的死亡与重生的神灵:塔穆兹。他被伊斯塔所杀,不过随后因为她而复活。许多故事的版本存在,每个都有不同的名字,不过他们都诉说了塔穆兹的死亡和重生。他的葬礼每年都在夏至之后,当日光开始消失之时被庆祝。作为一名植物神,塔穆兹从土地中重生。
有些魔偶声称传承于塔穆兹,说他并不是一个神灵,而是一个被杀死之后又通过犹太傀儡术复活的巴比伦人。他和他的魔偶后裔身上引出了世上其他地方的傀儡的传说,例如著名的Prague傀儡(1)。先祖被埋葬入土地中,然后覆满粘土地复活,让人们相信傀儡是从粘土或者石头中创造。(事实上,他们和其他魔偶一样是由死者的血肉组成的)
塔穆兹魔偶们由黑胆汁所支配。这似乎让他们内向而粗暴,不过也坚定而不可动摇。他们那难以置信的耐力是一种传奇,就如同他们狂暴一样。那些怪物骇人地穿过建筑物,击破大门和墙壁,也许灵感就来源于塔穆兹迷失于痛苦的传奇。另一方面,他们以长时间地如雕像般站立而闻名,如同他们正在沉思关于他们的错误存在的问题。
(1):是一个犹太拉比所发明的东西……

乌尔甘——撕裂者
全世界不同文化的萨满的规矩揭示了许多共通点。当有些信仰和仪式不同的时候,主题元素和规矩在从未接触过的不同文化中重复,存在于不同的大陆上。这些重复的元素之一就是“被肢解”的入门考验。那些最终要成为萨满的人进入了一种出神状态,其中他们被精魂(或者恶魔,取决于一个人的看法)所撕裂。他们的躯体被净化并且重构,准备好承接萨满的力量。
那个人就回归并且作为一个萨满在物质世界中苏醒。在一些版本上,他的出神的灵魂进入了精魂的居所,轮流被每个所撕裂。这样,他就知晓了如何治疗这些精魂所主导的疾病。最幸运的是,这些肢解只发生在人的灵魂出神状态,而不是真的肢解她的血肉。但不是所有人都这么幸运。曾经有一次,一个萨满造物者在西伯利亚的荒野上尝试在现实中行使这种仪式。结果躯体自然死了,但是圣火将之作为一名魔偶带回生命。乌尔甘,就像他被称呼的(无论是以萨满的神灵命名,还是其他),从他那以不属于凡人的超感力在灵魂之中的逗留中回归。他可以看见物质周围的非物质存在,并且感知到精魂和鬼魂的聚集。
他的后裔,因为他们的尸体被撕裂所带的恐怖伤疤被称作撕裂者,也能够看见这种黄昏浮暮,也受到他们所看见的折磨。因为他们的灵外质体质,他们被原始的兽性本能所支配,类似于那些精魂本身。他们的直觉惊人,不过通常在他们的本能驱使他们违抗他们自己的目的时变得没用。尽管如此,和精魂与鬼魂交流的能力是许多其他魔偶所妒忌的,即使那意味着乌尔甘有时候因为精魂对这些奇怪的能看见并触摸到它们的稀物质存在的好奇心所折磨。


生命的假象
人类哭喊着降临世界,为初见的光明所震惊,身后的温度和轻快地拍打唤来了强有力的喊叫。他们经过多年抚养而长大,一步一步地迈向成熟。想想人类,他们的个性也许由成长中的许多关键的经历所塑造,也许由他们出生之前已经烙在其灵魂中的一些特性所导引。但关键是他们成长为他们。除了一些意外、临床证实的因为躯体或者心理创伤所造成的健忘症,他们很少缺乏关于他们是谁,甚至是什么的认知。
然而,魔偶,以其独特方式苏醒,在成长中一直追寻着自我,虽有成年的躯体但是没有对他们之成为他们的认知,他们存在于一种不知道将会成为什么而迷失的边缘。(虽然存在于孩童躯体中的魔偶是存在的,不过他们极端稀少。很少魔偶会残忍到制作一个不可能成熟的子嗣,而那样做最常见的就是唤醒了尸祸)。他们眨眼,结巴地吐出一两个字,缓慢地移动着自己的肢体,感觉就像他们的躯体不过是他们苏醒时所穿着的外衣。有些魔偶可能因为体液的感觉而产生错觉或者感受痛苦,胆汁和其他体液如苦痛一般在他们的身体中奔腾,直到他们适应并认识到那是成为魔偶的正常状态。
魔偶们通常被提及到这些初次迟钝的觉醒为“在停尸床上醒来”,一种对弗兰肯斯坦的怪物在电影里或者其他重复的传说中苏醒的典型模式的认知。然而,不同的世系有着不同的苏醒方式。傀儡们通常从泥土中挖开一条路出来,而欧西里斯魔偶则从水中浮现。总的来说,生命最初的数分钟乃至数小时里迷惑总是标准的感觉。若魔偶的创造者在场,他可以帮助他的后代渡过这段混乱和恐惧的时光。然而,许多的创造者在他们子嗣完全苏醒之前就将他们抛弃。有些不敢面对他人经历这个过程,正如同他们所经受过的一样。
新生的魔偶知道说他的创造者的语言。这种官能也许是最早完全形成的(特别是悲惨者),不过它很快就成长为完全体。一些魔偶能够说尸体(或者尸体们,在某些情况下)生前的语言来代替(或者额外地),或者其附近居民的语言。圣火,有时候解释作普罗米修斯带给人类的语言的赠礼,可能会选择任何对于新生代最适当或者最必须的语言。在魔偶最初的眩晕感和迷惑过后,更多的能力浮现。他很快地获得了身体的控制,并且可以如绝大多数相似物理年龄的人类一般操纵它,虽然偶尔可能出现一些问题。他看上去像是典型的失忆症患者。他所有的官能以及大部分的人格特征都在,但是上一次生命的所有记忆都消失了。从各种方面来看,根本没有上一次的生命。之前存在于这个躯体的人,无论是他还是她都已经消失,之留下这个新的,刚形成的人格,一种由驱动的圣火所创造的模糊映像。它可能会更真实,更坚实——甚至达到人的境界——在某一天,但是现在,它只是一种脆弱的东西,依然只能对它所接受的情况作出回应并且在回应中形成自身。有些魔偶声称有过偶尔的关于他们躯体过去生活的梦境。虽然这些幻象不能证实为那些生命的真实记忆,一小部分魔偶声称研究过这些事并且找到了证据,一些符合原始拥有者经历而魔偶不可能知晓的记忆。这些躯体的记忆,在梦境中渗露出来,给予一些魔偶以安慰,知道成为人并非过于遥远。但是对于他人而言,这只是对于他们悲剧性存在的折磨,认识到某些东西永远不会属于他们。

反叛的器官
有些魔偶面临可怕的问题:一件肢体或者器官似乎拥有自己的意识。许多人类的恐怖故事诉说这这一类的事情,包括残忍的肢体击倒了他们先前的主人,或者一只犯下罪过的手尝试通过违背躯体的意志重现犯罪场景来向全世界揭露身体的罪恶。对魔偶而言,这种经历是真实的,不过却很少这么戏剧性。它通常以一只空闲的手在魔偶没有注意到的时候进行它曾有的习惯动作。它可能像是正在打字,按照一定节奏敲打手指,或者进行手语。又可能是一条突然痉挛的腿,让魔偶失去平衡,甚至突然踢旁边的人一脚。它也可以是一个见到食物就咕咕作响的肚子,即使魔偶并不饥饿,或者他的一只眼滑向另一只眼的反方向。悲惨者们相信如果他们不是被不同身体的部分所构成——甚至有些是不同体积——他们就不会承受这样的事情。但是现在其他由整个躯体所组成的魔偶也面临这个问题,虽然比悲惨者们更少见。大部分人将这种现象归结于魔偶肢体和器官内的记忆开始反抗奴役他们的圣火。
反叛的器官通常在魔偶疲倦或者圣火存量比较低的时候变现出自我意识。即使那样,魔偶也可以轻易让他的身体恢复正常。有自我意识的躯体部分很少会带来麻烦,更多的是在它们过火之前逃离痛苦和惩罚。


蹒跚于世
在魔偶们苏醒之后,他必须找到自己的生活方式,无论有无创造者的帮助。他可能足够幸运地在他的“出生”后找到其他的魔偶,不过大部分必须在遇到他们的同类之前孤独流浪一段时间。同一时间里对比起人类的数目(或者那些狩猎他们的超自然生物),世界上也没有很多的魔偶。
魔偶会发现,当他因为和人类一样需求食物而感到饥饿时,他可以吃下任何有机物,包括树根、甲虫、树皮等等。虽然这些东西不能引起食欲,但是却可以满足体内燃烧的圣火,给予魔偶继续下去的动力。因为无法轻易生活在人类中间(因为恶躁),魔偶通常被迫将时间花在没有人类定居的荒野。虽然他们在寻找食物方面少有困难,甚至只要是臭虫或者腐坏的动物尸体都能吃下,但是他们的生活为可怕的孤独所侵蚀。自愿选择隐士般的生活是一回事,但是全然被迫接受这样违背自身意愿的生活,而且还渴望着同伴则是另一回事了。
那些不愿意冒险居住在人类周围的魔偶通常在偏僻的地方生活,给予奇异的都市怪谈以题材。他们可能会在桥底或者被废弃的老房子的地下室(或甚至某些更遥远的居所)。若一个魔偶足够大胆,他可能居住在贫民区的单间里,近到足够听到邻居的争吵,但也远到足以让他的存在不会引发周围关系和环境的恶化。魔偶们所流出的恶躁无论他们在哪里都会出现。它会污染居民的行为,甚至偶然如果魔偶呆太久,会将生活环境转化成一片荒土。
那些尝试找份工作并且假装他们是人类的有可能得偿所愿——一会儿。尽管那样,他们也通常被迫寻找比较单独的工作——例如门卫,守夜人或者赏金猎人——那些只允许在人类社会边缘出现的。他们可以离那些他们深切渴望的凡人生活足够近,却不能够加入其中。恶躁总是跟随他们。如果一个魔偶过于依赖他的运气,他很快就会发现他被那些甚至不清楚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痛恨这个可怜的陌生人的人群所逐出城镇。更糟糕的是,魔偶可能被抓住然后记录在案,或者遭受私刑乃至其他可怕的处置。即使是最安宁祥和有着最温和居民的城镇也会因为魔偶留下太长时间而变得成为一个充满憎恨和恐惧的地方。
魔偶迫于必要而流浪,很少出于自愿。当进入广袤的原野和从义务中解脱的梦想吸引了许多人类加入流浪者的行列,真相却是肮脏可憎的。对于魔偶来说,那是一条忏悔和净化的道路,在朝圣道路上的每一次考验都会让他离成为人类更近一步,或者迫使他继续前行而无法歇息。


魔偶承受着痛苦。他们的痛苦超过了凡间生命所拥有的,源于他们那反自然特质以及世界对他们的拒绝。人类,动物甚至是植物和泥土都拒绝被造之物和它们体内燃烧的圣火。他们的灵丹放出辐射,腐蚀心灵,本能地干扰大地的自然运作,让人类和动物憎恨他们。长时间暴露在魔偶气息之下,大地就会逃离并且在他们的足迹之下死亡。

恶躁
死去的身体不应该再度给予生命。一个没有灵魂的存在不应该在地表上行走交谈。世界的基石,无论是物质的俄还是精神的,都在拒绝魔偶。自然因为他们的存在而逐渐崩坏,只能将他们拒诸于外。和常人交往对于魔偶来说是很困难的。即使魔偶看上去和人类无二,他们依然感到不适。
当一个人类初次遭遇魔偶。只要握手、稍微注视一回,超过几秒的交谈,他都会感到事情不对。寒意爬上他的脊梁、嘴唇发干,肠胃纠结在一块。
一个塔穆兹需要给他称之为家的老旧的大众房车找些部件。他走到一个车间里并且花了点时间和技工交谈。塔穆兹可能看上去言谈正常,但是技工依然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他屈尊工作,假设那家伙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把电流过载了。然后,当魔偶离开之后,他很奇怪他为啥干这事情。
一个人在吧台后工作。那是一个傍晚,酒吧几乎空旷无人。一个嘉拉缇德进来了。她需要在这里和某人见面,但是对方还没到。她唯一做的就是要了杯饮料。酒吧招待给了她饮料并且看着她。随着视野经过她衣服下面的弧线,他的手不安地在在自己的婚戒上游移。他瞬间产生了幻想,然后暗中因为自己的罪恶感而责难她,他给她下了评判。
一个弗兰肯斯坦,尝试找个即便很简陋的地方落脚,每周都到一个小镇子的商店上买点糖果或者薯片。他第一次进商店的时候,收款机后面的女人觉得他很讨厌,虽然她不知道为何。每次“那个怪蜀黍”进来的时候,她必须和恐惧与厌恶做斗争。她知道这是毫无道理的,但是她很想逃跑。他递给她一些零钞,然后他的手碰到了她的。她的喉咙滚动。是因为他有恶臭?是因为他嘴唇的卷曲?是因为他的头屑?是因为他的牙齿不正常,还是因为他的眼睛看上去有些失衡?每次她遇到他,事情都会变得更糟糕。她逐渐起了疑心。一天,谣言四起,说一个孩子在镇外死了。警察四处询问线索。商店里的女人读了当地的报纸,然后立刻想到那个怪蜀黍。她叫来警察,或许还有其他人。很快,那个弗兰肯斯坦的脸就出现了在通缉令上。
这就是每当魔偶遇到人类所发生的事情。每当有任何凡人和魔偶的互动,恶躁就会出动。人类甚至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那只是一种内部的感应。肚子里有一个声音在说那个魔偶不对劲,不能够信任。你要跑,跑得越快越好,离开这里,寻求帮助、藏起来、找警察、随便找些方法来保护你自己……你告诉自己这是个愚蠢的想法,你克服了这感觉,但是你不能够像看待他人一样看待魔偶。当下一次你遇见他情况是一样的,甚至更糟糕,而这一次你可能真的因为你那狂躁的冲动而采取某些行动。那是没有原因的,潜意识的,是对魔偶存在的自然的反应。
魔偶由圣火赐予力量。圣火无所不在。它形成了所有生命,所有物体。它是一种自然的事物。它存在于我们周围的世界里。然而就象任何力量一样,其误用也会是恐怖的。圣火反自然的凝聚可以带来可怕的后果。籍由被盗的圣火而生,魔偶发现他被世界所拒绝,不原意给予扭曲成反自然的自然力量任何善待。魔偶是不应该存在的。于是魔偶的挣扎就是寻找在这个世界上的立足点,直到被一个自然法则拒绝他们的世界接受,不仅是社会上的,而且是物质上和精神上的。
凡人所感受到的恶躁是对自然界所受到的轻侮的心理反应。虽然他们可能不会一直感觉到,人类是自然的一部分。他们是有着血和呼吸的活物,他们是有真正灵魂的灵性存在(虽然有人可能为此争辩),动物的自然性和灵魂的结合体。他们拒绝无魂的生物。他们能够感受到超自然的灵魂圣火的热量可以像任何明火一般耗毁他们的灵魂。他们感受到某些东西是被造的,而非自然形成的,并且知道那是一种亵渎,甚至可以感受到有些东西在压抑着他们。而因为那是直觉的抗斥,因为那是潜意识的,所以意识填充了中间的空白,创造了惊慌、愤怒、审判和憎恨的理由。
动物们也感受到它。狗会大吼大叫,猫会弓起背部,老鼠会怕得到处乱跑。昆虫和小的生物会离开周围。有些魔偶在被摧毁后要很长时间才腐烂,因为甚至连虫子都不原意吃他们。只有细菌和病毒能够在魔偶身上扎根,即便如此,它们行使自身功能也很缓慢。埋藏一个魔偶尸体的土地,甚至不会长出任何东西,即便那躯体内的圣火早已消失。甚至连超自然存在都能感受到。即便拥有骇人的力量,法师依然是人类。圣火是精神世界的一部分,也是物质世界的一部分,因此狼人也会变得暴躁易怒,随时可能诉诸暴力,虽然他们可能更清楚自己面对的是什么。虽然已经超脱了自然的轮回,血族也会感到害怕和愤怒。大地本身拒绝魔偶。如果他们在一个地方呆的太久,土地会逐渐地、慢慢地、痛苦地改变。青草发黑萎缩,鲜花凋零,树木失去叶子变成灰色的枯干,沃土疏松化作灰烬,水流变得粘稠腐坏,金属生锈,还有天空反映着魔偶存在所造成的伤害。
足够长久之后,带有反自然存在印迹的地区被彻底污染,因而偶然来到的人类和动物如果碰见魔偶都会感觉到腐坏和凋零。魔偶的灵气如同没有封存好的废料一般泄漏并且污染了大地。

This post has been edited by FallenRabbit: 2009-02-14, 2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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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llenRabbit
2007-12-19, 19:45
Post #2


Excalibat·誓约胜利的棒球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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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milk大人抢了甚妙XD,PtC因为有某老爷打算从头战,于是我就不填了,等那位老爷的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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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问一句:
希波克拉底的四种体液有固定的译名吗?我看到了两个版本的

This post has been edited by FallenRabbit: 2009-02-14, 2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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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thel
2007-12-21, 12:00
Post #3


Walk in Darkne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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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恶躁的具现么……好华丽


PS:黄胆汁,黑胆汁,多血质,黏液质

个人推荐这套译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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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in
2007-12-21, 21:24
Post #4


擦半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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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太赞了,我反复看了标题好几次才确认没看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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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nin
2008-04-14, 10:45
Post #5


主物质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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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魔偶书太有爱了

白狼真是有才得无边无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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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lk
2008-12-06, 00:51
Post #6


经群众长期全面细致考察而认定的光荣团员,授予头衔“公开的好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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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g41
原貌

大部分时间里面,被造者看起来和人类相同,不过是看起来大一点或者掉了一根手指。也许他们有一个古怪的伤疤或者一双的奇异颜色的眼睛。但是,外表上没有什么可和人类区别开来的。他们也许看起来有些怪,但是他们并非绝然的非人之像。他们产生的恶燥并非是由于他们的外在,而是因为更加深层的原因。

但是他们平常所见的外表不是他们真正的样子。即使他们成为人类以后,他们还是带有过去的阴影,被造者的拼凑相貌之下,隐藏着一个虚影。虽然人类没有意识到一个Promethean的原貌,但是多多少少能够无意识的察觉到他们所见非真。这是不信任与麻烦的另外一个来源。

平常外表的隐蔽之下面的Promethean是完完全全的非自然的,如若我们不用丑恶这个词。Promethean偏向于称之为“原貌”。伪装的外貌并非一定可靠。有时会脱落或者褪落。外表褪下之后,Promethean会显现自己真实相貌。面纱的落下也许只持续一小段时间,只够刚刚能够被意识到,但是一般足够长到让别人看到Promethean真正是什么样的。

外貌是圣火储存生命的表象和肌体的一种方式。它与圣火有着精妙而脆弱平衡,所以什么时候Promethean引导圣火——用圣火嬗变的时候——圣火蓬勃而出旺盛燃烧消耗。这种狂暴的干扰改变外表肌体展现内在的真实。同样,当Promethean通过电力补充圣火的时候,伪装亦然被除去。

每一个世系有类似的原貌,那些见过真貌的由此可以一定程度上分辨出其他的Promethean。悲惨者,弗兰克斯坦的后裔,在不相称的四肢上有针线和包扎的痕迹,还有拼接造成的伤疤。身上接点和金属钉之间闪耀着电火花。欧西里斯看上去如同死人,皮肤蓝色或者是棕色。肌肤褶皱类似皮革,也如一块古尸。塔穆兹如同被黏土所构,覆盖全身灰色或棕色的泥土就像那些生物的血肉,或者说那些正常生物的血肉。撕裂者看起来似乎是活着的但是在双眼和身体的裂口中流露出来自虚空的固态黑暗。就是美丽的嘉拉迪雅也有原貌,就像洋娃娃或者说是喷过漆的模特假人身体,他们光耀的皮肤如同来自白冷的蜡像。

就像被创者可能忘记了他们的原貌,但是缺陷不会消失。Promethean仍然意识到这些的存在。他们提醒被创者他们是什么,还有他们不是谁。这不是一个简简单单长的有点丑的麻烦,当然这是麻烦的一部分。这是一个非人的问题。Promethean想要成为人——他们的每一个部分呼喊着想要成为人类——但是他们想并非他们能。

一个嘉拉迪雅用手指抚摸她的肌肤,感觉就像冰冷的蜡,没有回应的感觉,按下之后,不会马上弹回。她无法感知到血液流动,也无能感知心脏跳动。

一个乌尔班咳嗽的时候用手挡住嘴巴。他把手拿开,看见刚刚咳出的黑色灵质。然后这些迅速消失了,有些渗入肌肤,有些散于空气。看着它渗入肌肤的时候,他战栗了一下,知道这无论多么可恶,这是她的一部分。这是她的身体。

一个欧西里斯虽在沐洗,但是没有感觉水穿过他的发间,流过面庞。永远如此,从无恢复。

一个塔穆兹挠了挠他的脖子。他不应该有什么感觉,但是像是有一种微恙在脖子那里消之不去。指甲下面似乎有一点灰尘,但是然后指甲下面又有灰了,无论他挖了多少次,下面总是有灰。

那里有一个弗兰克斯坦,他的胳膊和手指不能总是跟得上意识,它们之间也不能协调。她坐在火边,希望能够在晚上保持温暖。一只手,自发的,试图伸入火中。另一支手试图把它拉回来。对抗持续了几秒,但是捣乱手手背肌肤下面固定的金属钉,由于火焰的加热,引起她一阵火烧般的疼痛,她无能为力,她向夜空哭叫,虽然眼睛已然湿润,但是没有一滴泪珠流下。

Promethean的原貌不仅仅是物理上的麻烦。虽然这些不可视见,即使是镜子也无能为力,但是他们在那。他们就像肉中刺在每一个被创者的里面,提醒着他们不是真人。他们也许别的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他们必然知道他们的身体不应该这样。没有身体应该这样。




为什么,为什么,我花了四个小时以上才战了这么一点,果然手生了么。
无耻的单方面抢走FallenRabbit大人的PtC第一章。(没错,但是完成日期,one day,one day)

This post has been edited by Milk: 2014-04-26, 0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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