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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A:M Chapter Two: Mystic Fellowships Spirit-Talkers, 灵语者,梦语者前身 Da法师团契其五
sosgame67
2022-05-13, 11:36
Post #1


特珞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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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低着头来到玛雅塔面前,并献上了丰厚的礼物:熊皮、肉干、热气腾腾的麦酒.

玛雅塔哼了一声,示意酋长们进入她的小屋,在昏暗的环境中,她开始倾听他们的故事.

麋鹿死绝了、族人们开始挨饿、他们放养四条腿的野兽,用它们来制造生活所需的一切:肉做食物,皮做帐篷,筋做线,骨做工具.

但现在,他们生活的供养者死于一场可怕的疾病,麋鹿们开始变得虚弱,没有进食的欲望,然后是缓慢的死去.

他们去找自己的智者,而他也不知晓原因,因为他被蒙蔽了,智者只能告诉他们向北走九天,进入拉普兰,到扭曲的松树林里寻找玛雅塔,他们照着做了.

玛尔雅塔默默地咀嚼着他们带来的鹿肉干,这些人静静地坐了半天,在昏暗的灯光下用殷切的眼神看着她,寻找任何怜悯或同情的迹象.

最后,玛尔雅打了个哈欠,开始说话:"我将为你们旅行,去看看你们的麋鹿之父,并找到他的病症,这项工作明天晚上开始.一旦月亮升起,你们就来这里等待."

男人们露出笑容,松了一口气.他们离开小屋聚在一起,很高兴法师会把她的力量借给他们,但他们的笑容更多是为了掩盖了自己的恐惧,他们中没有一个人想在第二天晚上去那个小屋,因为他们担心那里会有鬼魂作祟.

法师很强大,肯定会保护他们,但对任何一个正常人来说,感受鬼魂冰冷地触碰自己脖子都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想到这里,他们不禁打了个寒颤,但最后男人们还是鼓起了勇气,在第二天晚上,按照吩咐来到了她的小屋里.

玛雅塔烧了许多气味怪异的草药,房间里烟雾缭绕,一个脾气暴躁的年轻人端坐一旁,但他不说话,甚至不看这些人一眼,他只是盯着黑暗的角落,缓慢而稳定地打着皮鼓,鼓声在小屋中回荡,仿佛是一个深邃的洞穴,而玛雅塔随鼓声起舞.

她哼着无名的歌谣,对着人们看不到的东西大吼大叫,然后倒在地上,仿佛已经死去.

她并没有死,在他们看不见的世界里,法师站起身来,穿上了雪鞋然后离开了小屋,她滑着雪快速地越过山顶,进入一个大山谷.

在山谷里,麋鹿们聚集在一起,它们躺在地上,无精打采,丧失了求生的意志.

在那里,她看到了它们的长者,麋鹿中最强大的一只,但它也倒下了,一个黑色的、混沌的东西,正俯身于麋鹿之父背上,吸食它的血.

玛雅塔发出嘶吼声,她解开了背上的弩弓,然后把一支特殊的弩箭装入弓槽,并向她的秘密图腾哼唱了一段祷词.

那东西站了起来,盯着她,虽然它没有眼睛,但玛雅塔还是感受到了它目光的可怕重量.

玛雅塔举起十字弓,在那东西向她飞扑而来时候进行瞄准,当她扣动扳机,让弩箭飞出时,她希望自己的力量足以胜过这个杀死麋鹿之父的东西......



黑暗中世纪是一个鬼魂四处作祟的时代,各种实体——不论是好是坏——频繁与这个世界进行互动,对大部分人来说鬼神的存在是一个默认的事实,教会和自然哲学家们还有众多的 "原始 "文化都承认无形之物的存在和力量.虽然基督教信仰大行其道,但这类观点在整个欧洲仍然十分普遍.因此,许多法师团契的出现是为了和这些精魂实体沟通并向其学习.来自不同国家和社会的灵语者们试图试图弥合凡人和精魂之间的缝隙,同时让凡人保持敬畏.这些法师的数目日趋凋零,由于文明和理性的发展他们的技艺遭到贬低,法师的数目也大幅减少.和许多其他法师一样,灵语者发现黑暗中世纪时代是一个重大的考验,这将决定他们的技艺能否继续在世上传承下去

背景

自从有了凡人,就有了灵语者——这是团契的说法,虽然这可能只是一句不甚恰当的自夸之言,但在黑暗中世纪很难证伪,而且有很多证据支持这一说法在过去是真实的.即便在欧罗巴基督教文化最昌盛之处,也存有着某种形式的精魂/鬼魂交流风俗,当然,大多文明的法师对这类原始的萨满教义没有多大兴趣,因此团契虽然勉强存留了下来,但它的影响力和过往有着天壤之别.

灵语者的传承十分古老,自鸿蒙开辟之后,有一些凡人拥有着与生俱来的奇异能力:他们能看到不同世界之间的存在,与另一个世界的居民对话.在原始部落里,这类能力被视作天赐,这很容易理解,在那个年月里,人们周边的宇宙比肉眼凡胎所能看到的宽广的多,有太多离奇之事发生了,你无法用世俗的道理来解释一切.因此,超越凡俗感官的精魂世界意义重大,人们寻求那些拥有与这类世界互动能力之人的服务,这能为他们提供极大的保护和帮助.

毫不奇怪,更先进的文化将这种信仰视为无稽之谈,他们认为,尽管世界确实是一个比人们能看到的更大的地方,但这并不意味着人们需要假设一个精魂世界来解释物理现象,即使是那些承认世界上存在无形元素的学者,也常常把它当作是日常现实的延伸,而不是需要单独分门别类的内容,对他们来说,精魂只不过是一种不同类型的生物,它们对人类来说有如低等的禽兽,既然昆虫不是单独存在于只有昆虫的世界中,那么也没有理由假设鬼魂拥有一个单独的世界.

尽管如此,大多数文化都保留了对精魂世界的认知和灵魂交谈的传统,例如,推崇理性主义的古希腊人就非常重视他们的神谕,先知们与精魂和神灵交流,以获得智慧和启迪,伟大的哲学家苏格拉底本人为此造访过德尔菲的先知,他了解到,所有凡人都拥有一个陪伴的精魂——即所谓的守护神——它会和凡人对话,并让他获得低等感官无法体验的伟大启迪;崇尚实用主义的罗马人也相信神谕,几个世纪以来,西比尔Sibyl(古罗马著名神谕)在他们的宗教发展中发挥了重要作用;甚至虔诚的一神论信仰者犹太人也承认与天使和其他实体交流的价值,例如,伟大的以色列国王所罗门就因其作为召唤者和通灵者的能力而举世皆知,所罗门关于此项理论的著作——所谓的《所罗门的小钥匙》和《所罗门的大钥匙》——即使傲慢的赫尔墨斯密教也在刻苦钻研其中的奥秘.

基督教的兴起似乎敲响了这个团契的丧钟,但事实并非如此.虽然许多没有文化的信徒认为承认精魂世界的存在与上帝的圣言相悖,但并非所有的人都这么想.细节可能有所变化,但基本的真理仍然是共通的,毕竟,如果天使是全能之神的使者,为什么与他们交谈来获得主的智慧会是错误呢?事实上,教会认为与圣徒交流是值得称道的,这与精魂交谈有什么不同?难道古时的先知们没有听到上帝的声音吗?这不也是一种通灵的手段吗?

无可否认,基督教并不曾‘善待’这一团契,然而,它仍然存活了下来,甚至在某些地方蓬勃发展.不同信仰的神秘学者和异教徒——包括犹太人、基督徒和穆斯林——继续与天使和圣人、精灵和鬼魂交谈,从称颂天堂美景之人那里收集他们所能得到的智慧;同样,在遥远的北方和荒凉的东部,那些开化水平较低的文化区域也坚持他们对精魂世界及其居民的认可.随着欧洲人向新大陆和亚洲扩张,他们发现自己再次面对这些古老信仰——以及由此而来的魔法.虽然把通灵当作迷信和异端来看待可能更简单,但只有傻瓜才会忽视它在不同民族中的强大力量.

组织结构

灵语者没有所谓的组织,在这方面,他们与旧日信仰有着诸多共通之处,事实上,这些相似之处是如此之多导致许多外人将这两个团契混为一谈,实际上二者的背景传承和对法术的理念都截然不同.然而,缺乏像赫尔墨斯密教或弥赛亚之声那样的统一结构并不意味着灵语者在较低的层次上缺乏团结.在许多地区——甚至在基督教内部——这些法师都拥有相当大的影响力,他们是社会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因此,把灵语者当作单纯的 "未开化的野蛮人 "来看待是彻底的错误——几个世纪以来,不止一个赫尔墨斯法师犯过此类低级错误.

灵语者被分为两大类:第一类——也是更常见的——是那些生活在于所谓‘文明’区域内的人,这些法师拥有与其他灵语者相同的能力和法术,但他们与大多数同行互不往来,这些人在他们自己的社区中很可能备受尊重.然而,他们还是被视为异类,他们的‘天赋’或曰‘诅咒’,使他们与社区的凡人有着天壤之别.

这些灵语者可能会因为他们的力量和能力而遭受他人迫害,特别是被教会甚至其他法师,在许多人眼中,通灵能力等同于唤魔技艺,他们无法想象凡人会与恶魔邪灵以外的任何东西进行对话.即便是那些承认与天使交谈手段实际存在的人,也对灵语者充满了恐惧,因为人们普遍认为这样的交谈将不可避免地导致疯狂和死亡.另一些人谴责灵语者是伪先知,他们声称了解天堂的话语——所有如此宣称者都应当承受教会的审判.

如果一个灵语者足够幸运的话,他会在导师的帮助下学习如何使用自己的能力,导师通常是社区中另一个能看到并与精魂交谈的成员,这样的人在基督教世界中极其罕见,但他们确实存在,这些人隐藏在文明和教会的力量未曾染指的荒郊野外.在这种情况下,法师可以学习如何使用他的力量来帮助自己和他所处的社区.

当没有导师时,情况可能会截然不同.法师可能发现神灵的召唤震耳欲聋,他发现自己的能力超出了凡人的理解范围,他可能开始怀疑自己神智的清醒.农村社区(甚至许多城市社区)保留了许多关于被神灵触碰之人的民俗传说,传说和迷信中提到出生时有牙齿或满头红发的婴儿,这些人带有天赋,被认为有能力在人和灵的世界之间架起桥梁.在这些环境中,灵语者可能会发现他们的化身觉醒极其困难,而这并不一定是件坏事,毕竟大部分初学者的魔法无比醒目张扬且不可控.

第二类灵语者可以在基督教和穆斯林世界认为 "未开化 "的地方找到.在整个东欧、斯堪的纳维亚和中亚地区,有许多古老的文化长期以来一直理解并尊重此团契,在这些地方,灵语者是社会的组成部分,他们所扮演的角色与牧师或阿訇并无二致,法师是不同世界之间的中人,提供被忽视的智慧,他们医治病人,照顾受折磨的人,利用他们的魔法和对精魂的控制来帮助他们的人民,他们甚至维护寺庙和神龛,就像其他宗教领袖一样.

讽刺的是,在黑暗的中世纪时代,正是第二类法师面临着最大的迫害,那些独行的灵语者通常被视为古怪的乡野村夫,而定居的法师则被视为异教女巫和恶魔的仆人.例如,在波罗的海地区,灵语者面临着与旧日信仰成员同样的命运,他们成了日耳曼骑士团的讨伐对象,后者根本无法区别这二者之间的不同——因为它们都不是基督教信仰,都无视了教会的权威.

当然,灵语者并没有被彻底泯灭,一些特定的文化社区,如蒙古人和中亚的其他游牧部落,对灵语者依然保持尊重甚至是敬畏,毕竟,这些法师为了他们的人民,去了普通人不能去的地方,他们可以获得知识和力量,甚至是草原上最骄傲的骑手也无法匹敌.随着黑暗中世纪的到来,灵语者获得了令人惊讶的影响力——就像蒙古人一样,他们的声音将被听到,无论欧洲是否愿意倾听.

边栏:蒙古人

在1230年,蒙古部落在窝阔台的领导下已经征服了中国,并将其注意力转向西面的俄罗斯,最终转向欧洲,在十年内,蒙古军队将围攻匈牙利、波兰和奥地利,他们带来了许多灵语者,以及其他超自然的生物.希望将这些元素纳入编年史的说书人可以参考《吸血鬼黑暗时代》的扩展书籍《东方之风Wind from the East》和《血与丝Blood and Silk》中关于蒙古人、他们的文化以及他们对魔法和超自然现象的看法


学术理念

灵语者的观点是,现实的宽广远超凡俗的想象,在这一点上,他们和其他所有的宗教或密教体系没有什么不同.灵语者的不同之处在于他们对其他世界的探索和认知.对这些法师来说,其他世界是一个非常真实,且完整有形的地点,凡人只要知晓路径,就可以进入和探索它们.基督教徒将天堂看成某种形而上的比喻,只有在死亡后才能前往,灵语者认为精魂世界只是一个不同的世界——在其构成、地质和居民与现实不同——但是一个训练有素的法师可以进入其中,并从中获得智慧.

灵语者认为精魂世界(有些人称之为影界,它在不同法师宗派中有着许多不同名字)与凡人所处的世俗世界互相交接,,而这种关联缔造了灵语者这个团契,团契的成员把自己视作是两个世界之间的桥梁,他们去凡人去不了的地方,充当智慧和知识的渠道,访问精魂世界并与它的居民对话获得各种优势和先机.

自然,在灵语者的理念中,同精魂对话的作用远比前往其他世界重要.事实上,团契中的许多法师认为应尽力避免这种旅行,它们大多没有必要且充满危险——没有必要是因为你可以在凡俗世界中与神灵接触,而充满危险是因为许多神灵对凡人并不友善.灵语者对此毫无犹疑,这是他们信仰的核心,宇宙的真相远超双目能及双耳能听,人类在宇宙中的视角当然是独特的,但它不是唯一的视角,神灵无处不在,如果一个人拥有与它们沟通的天赋,他也可获得神灵的视角.

因此,灵语者对宇宙的看法可以说是全面的,所有的事物都是神圣有灵的.对这些法师来说,没有无生命的物体,即使是岩石和树木也有自己的精魂,忽视它们将是愚不可及的,虽然岩石的精魂可能无法接触到世上最大的秘密,但他们却拥有凡人无法比拟的知识,许多精魂缺乏这种知识,即使是植物或动物等所谓更高存在的精魂.这是因为世上的每样东西都有其适当的位置和作用,其中一些东西在某些时候可能显得更加重要,例如,当一个灵语者需要帮助她倒下的同伴时,她需要从动物的精魂中学习治疗的秘密.然而,这绝不是说其他的精魂毫无用处,只有无用的法师,没有无用的精魂,灵语者时常需要从低级的昆虫精魂或在海滩上看守沙粒的精魂那里学习必要的能力.

由于这种理念,灵语者经常被更有文化传统的法师——诸如赫尔墨斯密教和弥赛亚之声视为落后的迷信传统.灵语者在任何时候都听从神灵的召唤——或者至少他们认为如此.他们努力平衡双重本性对他们的要求,一方面注意自己对社区的责任,另一方面履行自己对另一个世界的义务.

凡俗世界和精魂世界是相辅相成的,每个世界都需要另一个世界,一个世界发生的事情对另一个世界也有影响,这是现实的铁律,无论你是否承认,都无法改变.因此,灵魂交谈者总是某种程度上的局外人,他们比那些没有独特视角的人更了解更广泛的宇宙,但他们自己也是凡人,永远无法像许多人虔诚地希望的那样与精魂世界融为一体,同时,他们也会因为与凡人交往而受到触动,在另一方面,他们从未真正融入过凡人社会.有些社区对灵语者持恐惧态度,有些人将他们视为有用的工具,提供有价值的服务,仅此而已.

无怪乎许多灵语者推崇孤独,毫无疑问,孤独确实能让他们的头脑安静下来,让法师更容易听到神灵的呼唤,但这不是必要条件.一个训练有素的法师即使在文明都市的喧嚣中也能听到神灵的声音.事实上,一些灵语者认为,孤独是一种逃避世俗世界的懦夫之举,这与他们的哲学理念背道而驰.虽然与精魂世界的交流是灵语者法术的重要组成部分,但它只是其中一面,法师不应忘记,忽视凡俗世界偏爱另一面同样是错误的,这是对平衡概念的背离,而平衡正是本团契理念的根基所在.

弱点

在黑暗的中世纪,"灵语者 "有很多缺陷,这让他们的力量远不如其他法师团契,有人认为,他们是最弱的团契,因为他们的凝聚力还不如旧日信仰.这一说法不无道理,就其本质而言,灵语者都是独行者,他们施展法术的方式是极其个性化的,并不适合传承学习.而在团契力量强大的地区,如中亚和东欧,他们也经常与其他团契的法师合作,因为这些法师可以更好的满足社区日常需求和精神渴望.

当然,这只是一种泛泛而谈,也存在一些特例.例如,在蒙古和俄罗斯,那里的灵语者会证明所谓缺乏凝聚力的说法是一种刻板偏见,这些法师享有相当大的影响力和权势.然而,"文明 "的灵语者比他们的 "野蛮人 "表亲更加稀少(按原始数据大致估算).这种地理上的扩散增加了新的弱点,并在某种程度上促成了灵语者技艺的衰退,毕竟他们没有弥撒亚之声或赫尔墨斯密教的统一科班教学,萨满的传承在黑暗中世纪变得难以为继也就不足为奇了.

另一个问题与团契本身关系不大,它源于文明的进步.随着越来越多的欧洲和亚洲地区的垦荒建设,人口的数目与日俱增,更大的权力机构——教会、王室等——也在随之增长.这些机构有自己的传统和看待世界的方式,而这些传统和方式正变得越来越主流,这也挤压了灵语者本身的生存空间.在许多地区,灵语者与其说被迫害,不如说被忽视,他们有如过去时代的遗迹,而灵语者与游牧部落群体(如蒙古人或拉普兰人)的关系则加深了这一现象.

独行的灵语者面临着其他的大麻烦,他们中的许多人已经习惯了离群索居,以至于他们陶醉于此,隐居对他们的魔法似乎成了必要条件.事实上,不止一个灵语者把它看作是他们施法手段的一部分和前置条件,在人群中施法对他们来说是匪夷所思的.这导致了团契法术的僵化,使它的适应性进一步降低,并越来越苛求特定时间和地点,而这些条件也越来越难以满足,萨满的法术也变得日益衰弱.这是一个完美的例子,说明了法师因依赖施法手段而削弱了自身的力量.同时,少数有进取心的灵语者已经认识到这一事实,并开始为未来做准备.不幸的是,在黑暗中世纪,他们人微言轻、数目稀缺,如果不做出变革,灵语者的消逝将是注定的.

与旧日信仰不同,灵语者对成长中的世俗机构没有那样强烈的恶意,他们缺乏殉道者的热忱来达成一个统一的目标和持续战斗的决心,他们面对的更多是忽视,而非十字军东征式的赶尽杀绝(尽管后者在波罗的海地区和其他地方仍然存在).神灵们和往昔一样活跃——也许比过去更活跃——但对他们话语感兴趣的凡人越来越少了.

边栏:灵语者和黑暗技艺

灵语者经常被指控和邪灵苟且,这类无妄之灾让他们很难在基督教和穆斯林社区里公开行动,更不幸的是,这类指控并不是毫无来由,首先不少精魂对凡人并不友好,它们会利用一切机会破坏屠戮凡人,而这类邪恶精魂同灵语者合作的唯一原因是,它们认为可以借助同人类法师的临时同盟达成自身的黑暗目的,而灵语者也常被它们许诺的权力和荣耀所诱惑腐化.

此外,一些灵语者和逝者的灵魂对话来达成目的,这对基督教和穆斯林以及犹太人来说也是大逆不道的亵渎——即使是出于善意使用也是邪恶的巫术,应当被彻底禁止.此外许多哲学家和神学家认为,凡人不应和死者交谈,这会招来恶魔的注意,它们会伪装成死者的灵魂来诱骗不明真相者,因此这类举动应当禁绝

虽然并非所有灵语者都进行这类操作,但说书人需要注意,对本团契的指责并非刻板偏见或者狭隘的道德观作祟,不是所有灵语者法师都是开明的精魂交涉者,有些人确实和魔鬼交易进行各种阴私勾当...


理论与实践

由于地理和文化上的区别,很难对灵语者的法术进行统一概括,从表面上来看,灵语者法师对另一世界的存在和世界间关系的理解因文化地域的差别而截然不同,不过,在更深的层次上,他们有着许多共通之处,正是这一事实支撑着灵语者在团契人数日益稀缺、影响力逐步衰弱的黑暗中世纪展开合作.

团契的所有理论和实践都围绕着他们哲学的两大要素.首先,人们在自己周围看到的凡俗世界并不是唯一的世界,当然也不是最高的世界,虽然灵语者可能对世俗现实是否不如精魂世界有诸多不同意见(法师们在这个问题上有无数观点),但他们都一致同意另一个世界的存在,而通过魔法的实践,凡人可以获得进入这个世界的机会;其次,另一个世界的居民(同样,对于他们性质的判定也有很大的分歧)拥有在两个世界之间移动的能力,并且可以被召唤到凡俗的世界.

这两个因素的结合构成了灵语者法术的基础.灵语者法师们相信,精魂世界的居民——无论是神、图腾动物还是天使——都拥有凡人或无法企及的知识,因此,通过召唤这些生物进入凡俗世界,可能获得伟大的智慧——注意 "可能 "这个前缀.灵语者与赫尔墨斯密教的法师不同,例如,他们认识到精魂绝非是满足特定目的的手段,它们不是简单的仆从,它们的服务不应通过强迫获取.正如他们的名字所暗示的那样,灵语者相信,魔法的精髓在于同精魂交涉谈判获取的知识,事实上,这些法师厌恶束缚任何精魂生物,悖逆它们的自主意志强迫它们服务.

强行束缚精魂的操作被视作一种弱点,赫尔墨斯密教当然不这么认为,这就是为什么他们不屑于灵语者,把他们贬低为"静态法术的操弄者",这是赫尔墨斯法师对那些手段与自己截然不同的法师的侮辱.当然,灵语者根本不认为这是一个缺陷,相反,他们认为这是保持谦逊的自然结果,并承认精魂世界和自己的世界一样真实.束缚精魂为自己服务是傲慢的表现,这威胁到了两个世界的平衡.只有通过与神灵建立平等的关系,法师才可以毫无后顾之忧地达成自己的目的.

召唤是灵语者法术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召唤的性质和手段都因不同法师而异,取决于各种因素,一般来说,召唤需要法师对另一个世界进行窥视,并召唤他所寻找精魂的名字.这个名字不需要是一个具体的名字,当然拥有相应的知识确实会让召唤更容易.因此,如果灵语者与某个特定的精魂建立了良好的关系,再次召唤它就会变得更容易.精魂需要主动前往召唤者那里,这意味着它可能不会瞬间出现在他面前,这通常需要费上一段时间.在大多数情况下,以凡人的角度来看,这不会花费等上多长时间,但也有可能费时长久,这取决于精魂目前的位置和状况.

一旦被召唤,灵语者需要与精魂进行交涉谈判,说服它以法师希望的方式协助他.即使被友善对待,并非所有的精魂都乐于无偿帮助凡人,灵魂对话者必须为精魂提供一个令人信服的理由,让它提供所需的援助.在某些情况下,这可以是简单的诠释精魂的自我利益,例如向一个疾病的精魂指出它的力量将如何通过折磨某个人的疾病而增加,在其他情况下,甚至更直接,例如要求一个鬼魂帮助它存活的子嗣后代

在绝大多数情况下,灵语者必须使用谈判、劝说和提供对等援助的方式来获得他所寻求的援助.一旦灵魂与法师达成协议,它就会受到协议的约束,并会尽其所能地按照召唤者的要求行事.自然,一些邪灵,诸如恶魔,会用他们的诡计手段来歪曲交易的内容,这就是为什么大多数灵语者避免与此类存在签订契约.互助可以有多种形式,法师们应该非常认真地完成它们.不回报被召唤的精魂会带来可怕的后果,更重要的是他们破坏了平等的关系,这是这个团契法术的核心.毫不意外,灵语者重视承诺,因为这在很多方面是他们力量的秘密来源.

召唤和谈判往往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所以灵语者有时会在需要援助之前与神灵签订契约,这些契约的运作方式与更典型的仪式召唤相同,只是它们通常需要依附于特定的实体物品——不论是灵具还是护身符或某种遗物.因此,当法师之后想获得他成功与之达成协议的精魂服务时,他只需使用该物品,精魂就会发挥其效果.这样做减少了时间耗费,但并没有消除它们,毕竟只有最强大的精魂才能在极远的地点施展他们的力量,因此,在使用一件灵具和它所附带的效果之间可能会有延迟.灵语者知晓他们所有的魔法都有这个局限性,所以他们会谨慎行动避免突发状况.

灵光场

灵语者永不孤单,他们无形的伙伴一直在他们身边活动,这让任何靠近他们的人会不由自主地感到毛骨悚然,法师在所有受此类可怖氛围影响的鉴定上获得等同灵光场修正的加成,这可能体现为模糊的低语或者某人用冰冷的手指触碰你脖子的感觉

推荐配置

属性:耐力,魅力,机智

技能:动物驯养,警觉,解密,家族学识,欺瞒

背景:耳目,魔宠,导师,护符

对其他宗派的印象

阿尔巴蒂尼:他们也在遭受基督教迫害,但是他们的方式对我们来说一样陌生

弥赛亚之声:这些人的视界无比狭隘,希望他们能认识到世界比他们想象的要宽广的多

旧日信仰:如果他们能克服自身的愤怒和绝望,我们可以成为朋友

赫尔墨斯密会:他们身上有很多值得钦佩的地方,但他们把精魂世界视作单纯的手段,而非目的本身

强大之人:这些人证明了听到神明的呼号和理解神明的召唤是两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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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is post has been edited by sosgame67: 2022-05-13, 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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