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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ge the Awakening 第七章:神秘地域
taiman
2022-06-16, 1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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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物质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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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地域

这是个奇异的世界。那就让它保持这样吧。
—— Warren Ellis, Planetary

英国伦敦
泰晤士河流经英格兰南部,从位于格洛斯特郡的河头到其汇入英吉利海峡的埃塞克斯郡的滨海绍森德,行程超过200英里。它沿途蜿蜒地穿越了伦敦,世界上最古老和最强大的评议会所在之地。

来自罗马的征服者于公元43年建立了朗蒂尼亚姆,尽管有证据显示在泰晤士河沿岸存在更早期的定居点。这座城市在长达两千年的入侵、火焰、瘟疫和叛乱中挺了下来。现在,伦敦是顶级的全球大都市之一,有1300多万人在大伦敦地区及其周围安家。

伦敦是教育、历史与文化中心,拥有四十三所大学。旅游指南建议人们可以留出一整天时间去参观大英博物馆和英国伦敦国家美术馆。在任何一个晚上,你都可以去看芭蕾或歌剧、赶上一场全球首映的电影、或是在拥挤的酒吧中听现场音乐。它是乔叟、莎士比亚、狄更斯和伍尔夫的城市;女王和滚石乐队的故乡;朋克摇滚的发源地和灵感来源。这里的居民说着300多种语言。

通常不包含在这一统计之中但又确实为特定住民所使用的,是神言。

伦敦不仅每年吸引着数以百万计的沉睡者游客,而且它的觉醒者人口也会随着游客的到来而膨胀。这些人前来寻找城市的鬼魂和神秘地域,在其宗团的著名成员手下学习,或是追寻着来自时间之前的神器与奥术典籍,以增进自己的力量和在家乡的地位。

符文走道
大多数旅行指南建议步行游历伦敦,有些路线是按城区划分安排的,另一些则是根据各色景点安排的。便利店的旋转架、纪念品商店和酒店的信息亭中满是城市、公交线路和伦敦地铁的地图。地铁地图出现在T恤衫、马克杯、鼠标垫——任何可以作为纪念品的东西——上。即使有地图和GPS的帮助,游客和长期定居者也很容易在伦敦纠结曲折的街道上迷路。伦敦的觉醒者们开玩笑说,这座城市的出租车司机队伍一定是由亲和魔殿的临觉者秘密组成。

伦敦的法师还认识到神言的文字与象征无处不在:刻蚀在圣保罗大教堂的圆顶上,闪烁在皮卡迪利广场的霓虹灯上,隐藏在东区的街头艺术之中。甚至在鹅卵石的底部也能发现神言的讯息。从古至今,上界已在这个城市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从城市中一点到另一点的可能途径数目几近无限。一个人可能会选择走半截路并乘火车走完剩下的半截,或者换乘巴士与地铁,或者召来一辆出租车——其行程将取决于司机的知识、当地交通模式、建筑和其他因素。如果你在地图上画出了这些不同的路线,那么其中大多数可能看起来不过是乱涂乱画——这里有一团扭曲的涂鸦,那里有直截的线条和角度。但是,数个世纪以来,法师们发现,有些路线的力量足以让人颤栗。

如果你从头到尾追踪这些路线,就能发现它们用神言拼写出了单词。

尽管不是所有由神言写就的文字都是符文,但伦敦的法师们还是给这些贯穿城市的神秘路径冠上了“符文走道”的绰号。一位觉醒者如果有意地踏上了这些路,并在心中想着与其拼写的符文有关的特定结果,那么通常就会得到这种结果作为回报。一位Thyrsus用自己的脚步勾勒出了一枚治愈符号,由此加强了一道法术。一位Mystagogue在威斯敏斯特上了地铁,换了半打线路以拼出清晰的单词——当她在大理石拱门下车时,她一直在进行的艰难抉择也终于了然。沉睡者所见的一群游客蜿蜒穿过摄政公园,实际上却是一个结社在勾勒一条能让他们进入盟友秘所的精心设计的道路。

为让神言产生效用,旅行者必须以某种形式标记他们的踪迹。一些法师会留下字面意思上的面包屑,或是用一截粉笔标记他们途径的建筑。其他法师则可能会触碰一路上的每一根灯柱,或者从灌木丛和窗台花盆中摘下叶子。在公共交通成为旅程的一部分时,刷一下自己牡蛎(车票)卡也可以是标记。随着智能手机的出现,一些更偏好科技的法师已经重新发掘出健身追踪app的新用途:在旅程开始时启动,在抵达目的地时关闭,好用像素形式展现出他们所勾勒的魔符。

意外地用神言勾勒出一个符号,或是心中没有想着特定的效果,将会带来出人意料的——偶尔还是灾难性的——的结果。然而这并不能阻止法师们这样做。在某些情况下,法师们会在心中没有想法的情况下开始一次目的不明确的符文行走,相信上界的触碰将引导他们找到自己所追寻的答案与解决方案。其他法师则会出于纯粹的好奇心和冒险心理这样做,沿着同行已经开辟出的道路行走,想看看自己的经历会有何不同。

一位Moros带领他生病的朋友在公墓的墓碑间穿梭。他们的道路创造了一枚死亡符文。他们不时暂停行走以清除无人照料的墓碑上的杂草——整洁的墓碑标记了他们的路线。他们发现所爱之人的鬼魂加入了他们的行列,为即将死去的那人和他即将离开的朋友带来了安慰与结束。

在这座城市的另一边,一次结社串酒吧活动所遵循的路线若以神言写就,乃是生命之水(water of life, aqua vitae,and uisce beatha)概念一种更为(嗯哼)强力的变体形式。他们喝下的每一品脱都是对路线的标记。尽管他们的狂欢似乎持续了一周,但当一切结束,其实只有一夜过去。

一位Mystagogue在大英图书馆的书架间徘徊。她的指尖掠过皮革装订的书脊,不时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来检查然后又放回原位。经过一个小时的阅读,她最终进入了一间房间,里面充满了被认为已在一个世纪前失落的魔典。

在符文行走发生悲剧性转折时,它的影响可能只会单独集中在法师本人身上,或者只影响其当前所处的邻近区域。一位Obrimos在无意中触发了圣言中意味着闪电的单词,然后他可能会被一束从晴朗蓝天射出的同样的闪电击中,但所有旁观者都毫发无损。或者他本人可能不会遭受任何负面效果,但以法师为中心的三个街区半径的区域都会停电。

如果该区域中有沉睡者,他们对自己目击之物的记忆将不相协调。他们将相信有是一个变压器发生爆炸,同时有一个不幸的家伙在错误的时间出现在了错误的地点,多么可怕,而不会记得一道晴天霹雳。在一位刚箭盟法师意外勾勒出了狂怒神言时,一场斗殴爆发在了他路过的一家酒吧里。没有哪两份警察报告能在事件的起因上达成一致,但酒吧里的所有沉睡者都确信他们在挥出第一拳之前听到了辱骂。

就这些现象及其可能的成因,法师们已书写过整本整本的大部头典籍。一些Mystagogues相信法师的潜在欲望因神言的存在得到了放大与显现——因为不论发生了什么,那都是法师一直想要的东西,而不管她有没有意识到。另一些人则认为隐藏的符号起到了一种引导作用,推动着法师从启程的那一刻起不可阻挡地沿路径行走,驱动他完成讯息。许多法师相信以对法师或其周围环境造成伤害告终的符文行走是腐化的书写造成的:路上的一次失误,选择了错误的小巷作为捷径,地铁的延误,或巴士路线的被迫绕道。

宗团图书馆内收藏着已知成功了的符文行走的记录。数个世纪以来,法师们已在这座城市的地图上铺满了他们的路线。尽管无名法师在过去较难获得这些记录,但如今网络上存在着致力于分享这些发现的一整个网站。而在前文所述的有了新用途的健身追踪app的帮助下,符文行走甚至简单到只需与愿意分享路线的法师交个朋友。

遵循另一位法师所走过的路线不总是会产生与第一位发现者相同的结果。实际上,甚至两位一起走过同一条道路的法师也不总是会经历完全一致的后果。一个经常被提起的故事讲述了一位Mastigos和一位Acanthus并肩而行,以同样的方式标记着他们的进程。在旅途的末尾,他们来到了一扇门前。他们向彼此描述自己看见了什么,并判断他们所看见的是一扇完全一致的大门。然而,当他们穿过大门,Mastigos发现自己到了特拉法加广场圣马丁田园教堂下的地窖,同时Acanthus的目的地却是他位于城市对面的自家厨房。

然而,前文所述开展了串酒吧活动的结社成员不仅共同经历了同样的时间膨胀,而且还一致同意他们随之而来的宿醉也出奇的一致。

符文行走对沉睡者产生的影响和他们听见或看见神言单词所产生的影响是一样的,也就是说,什么都不会发生。然而,沉睡行者可能会以更小的尺度经历符文行走带来的影响,前提是他们加入了一位法师的路线,或是跟随其所侍奉的宗团留下的指引前进。比如说,如果法师勾勒出了一枚治愈符号,那么沉睡行者将在旅程结束时感到精力充沛,疼痛消失,不必再关心喉咙痛的威胁。

已知破弃者和一些王座先知会在宗团法师能找到的地方植入有缺陷的路线:一条在印有附近地图的酒吧餐巾纸上勾勒出的路线,或是一条用一次性账号上传到网络论坛的路线。至少有一位掌握了市政权力的先知曾试图用完全的世俗手段摧毁流行的符文行走路线:用建筑物封锁街道的关键部分,以维修为由关闭地铁站。评议会已经委派了几个结社负责观察这些变化并向宗团和无名法师传递相关信息。

觉醒者的伦敦
伦敦是一座庞大的城市,占地超过600平方英里。觉醒者一直都是伦敦历史的一部分;早在罗马人到来之前,神秘家就存在于这片区域,并且参与了这座城市的塑造。各种类型的结社在这座城市随处可见;没有那个宗团局限于或彻底控制了某一片区域,但每个宗团都会感到自己在某块地盘的影响力胜过其他宗团。

伦敦最古老的部分被称为伦敦城(或简单地被称为“城”),乃是罗马人最初用于修建港口城市的地方。它如今是刚箭盟的地盘。他们宣称拥有特定的建筑和街道,特别是在老贝利附近的区域。这座著名法庭建筑的一部分修建在纽盖特监狱的遗址上,许多著名的(和臭名昭著的)人都曾被关押在这座监狱里。有超过一千名囚犯在纽盖特监狱被处决;他们中一些人的鬼魂至今仍游荡在法院的大厅之中。在城外,被称为 "石之哲学家 "的刚箭盟结社经常在科文特花园的Lamb & Flag酒吧出没。而与刚箭盟的经常造访相适应的是,该酒吧的绰号是因自19世纪以来发生的所有徒手有奖搏斗而得名的 "血桶"。

帷幕守护者能在伦敦最古老的机构之中和周围找到。有关在英国国内外情报机构MI5和MI6中存在着一个守护者结社的未经证实的传言比比皆是。没人能完全肯定这些守护者的赝名,或者他们的身体描述,或者这些流言最初究竟是从哪来传来的。这当然只会让这些传说更具说服力。

一些白银天梯法师的导师可以追溯至在罗马人到来前就已在英格兰南部定居的凯尔特人。实际上,现任théarch执事便选用了布狄卡的名讳以援引这位爱西尼战士女王的力量。这位当代布狄卡在选择加入白银天梯之前其实已被刚箭盟争取过相当长的时间。这个决定距今已有40多年之久,但依旧是这两个宗团之间的一个痛点。虽然银色天梯的伦敦秘所位于一处圣地的几条街道外,但该空间有一个入口位于威斯敏斯特宫,即议会大厦的所在地。它主要是一个象征性的入口,作为一间被管理者“遗忘了的”闲置办公室持续存在了数年——但如果有一位théarch希望走壮观的大门进入秘所,那她就会使用这个入口。

玄秘会的法师深入掌握着具有历史色彩的伦敦。该宗团向这座城市及其周围的许多博物馆赞助了终身会员资格,设法取得了打烊后通行证,并获得了特殊收藏品的提前接触权。Mystagogues也是其中一些特殊藏品的看管者,而伦敦更是拥有世界上强大的雅典娜之一。整座翼楼里都塞满了由帝国主义法师在19世纪从世界各地带回的神器。来自几个现已独立的国家的法师的索回请愿迄今为止全部得到了拒绝,并造成了为数不少的冲突。一些玄秘会的年轻成员招纳自精神研究协会the Society for Psychical Research并依旧参与其中。该协会成立于19世纪末,旨在研究超自然现象和揭穿欺诈性声明。

尽管伦敦是一座古老的城市,数千年来都接受着法师影响的引导,但自由议会已经接受了20世纪进程所带来的变化。自由民一直密切关注着亚文化的兴衰。他们在那些渴求社会变革的人的耳边低语,并会资助他们的抗议。他们会安排与科学家的会面,持续关注着科学创新的最新境况以及它们将如何影响——或并入——法师社会。

与自由民的目标背道而驰的是王座先知。每一年,他们都在让不富有的人越发艰难地生活在这座城市之中。要达成这一目标几乎不需要任何魔法:中产阶级化很好地满足了他们的目的,就像是在放行一项法律以瓦解其他人的势力。伦敦塔中至少有一位养鸦人是王座先知。他负责确保这些鸟儿能得到良好的照料,唯恐它们——就像一句古老预言所说的那样——放弃伦敦塔并导致英格兰的衰落。伦敦塔下究竟有什么不为人知,但天督的命令很明确:让乌鸦开心,这样被囚禁之物就不会从沉睡中醒来

觉醒者政治
伦敦满是法师。明智者在城墙修建之前便已生活在这座城市,影响着沉睡者,追寻着谜团,树立起一个又一个图书馆和学院和国王。古老的决策会与充满生面孔无名法师的结社共享栖身之地,并且必须一同把他们的街道分享给从世界各地来访的法师——他们或是作为使节、或是作为游客、或是作为知识的追寻者来到伦敦。这座城市收容有世界上最强大的一些魔法神器,而帷幕守护者(得到了玄秘会的支持与刚箭盟的强化)则以最庄重的心态承担起了保护和看守这些神器的职责。由传奇大法师写就的魔典存放在戒备森严的宝库之中,书中记载的法术足以夷平城市。

伦敦由评议会管理。不论自由民们多么着急地坚持认为这座城市正在改变,但法师们——尤其是Hierarch Civitas和他的总监——并不急于修补一件并未损坏的东西。四稜钻长期以来一直维护者伦敦的和平,他们的影响力甚至已经扩展到整个英国的评议会。虽然他们并不经常公开干涉其他评议会的决定,但伦敦使节的足迹遍布各地,他们的意见和倾向也为邻近的议员们所熟知。

自由议会虽然是五芒星中最年轻的宗团,但也发展得最为迅速。从四稜钻倾向于置之不理的觉醒者行列中吸纳的自由民向那些感到自己人言微轻的法师许诺:他们的声音最终必将得到倾听。自由议会的法师认为自己是保持伦敦的车轮不至于陷入停滞的润滑油。尽管他们在法师政治中的影响力不大,但Acanthus议员正是一位自由民,并且她已经作为和平缔造者和其他议员有所异议时的理智之声赢得了名誉。

破弃者希望看到伦敦的觉醒者彼此反目。尽管他们从不会与先知展开彻底的合作,但还是有少数破弃者以密切关注先知的动向并在暗中帮助他们为己任。在过去的几年里,一位特别的破弃者把目标定在了那些在评议会中有强大影响力的法师身上。他的受害者往往是比较安静的人物,他们倾向在小团体中给出自己的意见并让更为直言不讳的熟人传声。

先知和自由议会都注意到了这些失踪的法师。尽管他们都不知道谁才是幕后黑手,但皆已开始调动资源寻找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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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洛杉矶
洛杉矶是一个幅员辽阔的城市,其人口规模大致与纽约相当。然而,在纽约城小而人口密集的同时,洛杉矶却是一个由截然不同的社区组成的超级大都市,占地约5000平方英里。在许多方面,它是一个多样化的城乡结合体,被大片拥堵的高速公路连接了起来。它囊括了美国第二大且最繁忙的港口,它的社区是数百万名来自全球各地的移民、数百名社会名人与百万富翁、当然还有拥有并控制了包括音乐、电影、电视和电子游戏在内的庞大多媒体帝国的各类法人团体的家园。在这里,最贫穷的居民流浪街头,与土狼争夺食物与庇护所;在这里,最富有的居民所居之处招摇、奢华、流光溢彩。

沉睡者称洛杉矶为天使之城,但许多法师知道它其实是梦之城。自法师们知晓洛杉矶地区以来,它与星界的联系就比物质世界其他几乎所有区域更为紧密。众梦集的幻象以散发微光的海市蜃楼的形式出现,一些沉睡者与沉睡行者非自愿(通常还是不自知)地成为了魔神的通道。

星体干涉
偶尔,来自众梦集不同部分的物件将在洛杉矶变得可见。所有人都能看见这些显现,它们不会引发冥寂。凡人可以像法师一样清楚地记得它们。然而,大多数拍摄它们的尝试都只会制造出模糊且基本无法识别的图像。这些显现是完全非物质的,大多数不过是怪诞建筑的海市蜃楼,或者某个神话生物溜进小巷的简短影像。大多数显现都不会再次出现。许多洛杉矶的长期居民都听说过这座城市的奇异海市蜃楼。

有一个星体显现已经反复出现了数十次。它在本地都市传说中被称为小墙(Lesser Wall),以大型壁画的形态出现,外观经常变化,但尺寸总是大致相同并总是包含至少一个洛杉矶的象征性图像。洛杉矶的法师们曾在几处地点见过它,包括洛杉矶河干涵洞的混凝土墙、威尼斯海滩一栋建筑的侧面以及蒙特利的一条人行道。小墙对法师而言具有特殊意义,因为它有时包含了由古代语言——包括神言——书写的神秘信息。在少数情况下,它的图像带有预言性质,比如在1992年罗德尼·金暴动前的五个月,小墙上出现了人们在好莱坞零元购和烧毁建筑物的图像。

星体附身
魔神能在洛杉矶附身人类,无视了它们在没有协助的情况下通常无法做到这点的常例;制造了海市蜃楼的东西——不管那是什么——也让魔神得以进入物质世界,并给予了它们接管脆弱心灵的能力。数以百计的沉睡者与沉睡行者在醉酒、嗑药、因疾病而癫狂以及遭遇其他严重心理障碍时会随机与众梦集的各个部分建立短暂的联系。在这种情况下,这些人会说出(有时则是喊出)随机的短语。大多数时候他们只是在重复广告歌与流行歌曲,但偶尔也会念诵古老的秘密、来自失落文本的片段、甚至是一些他们根本就不认识的人的极其私密的个人信息。用心灵法师之眼检测这些人将显示他们实际上是在睡觉。

其他实体则会被个体魔神暂时附身。这些附身总是发生在被附身者喝醉或睡觉的时候。一些人每次都会被不同的实体附身;其他人则总是被同一个星界实体——通常在某些方面与被附身者有所关联——附身。有数量多到令人不安的名人甚至曾被他们自己的传说和公共形象的星界化身所附身,导致了通常会以悲剧告终的夸张行为的数量螺旋式上升。

许多沉睡者永远不会意识到他们的星体访客,除非是看到了有关自己梦游或是在聚会上表现异常的报告或视频;他们对这段经历一无所知。然而,被魔神附身的一些沉睡者和所有沉睡行者都至少会保留对这段经历的片段式记忆。这些人——被当地法师称为“梦游者”——中的大多数相信这是某种心理疾病的症状在发作,并会去寻求精神或心理帮助,让聪明的法师得以打着治疗或精神援助的幌子轻松地找到并研究他们。还有一些人在被附身时能保留一定的意识并能向实体提问。这些人通常能学到如何邀请实体附身自己以及如何在希望附身结束时驱逐它。有些人相信自己的脑子里住着鬼魂;其他人则相信是天使、恶魔、甚至外星人正在与自己交谈。

大多数梦游者都会去寻找与自己类似的人并遭遇各种邪教和精神组织,其中包括由当地的帷幕守护者运营的那些。其他人则相信自己是受到了特殊的庇佑并创建了自己的邪教。其中有几个邪教已变得相当流行且如今有了一位或更多位法师作为成员。法师之所以加入这类邪教是为了方便研究被附身者。

这些附身一个特别令人费解的特征是它们似乎与洛杉矶的总人口有关。随着洛杉矶人口的增长,梦游者的数量也会按比例增加。在该现象于20世纪初首次被发现时,洛杉矶的被附身者屈指可数。现在这座城市的人口已经增长了一百多倍,而经常被魔神附身的人也增加到了将近一千个。

造访星界
除开魔神会在洛杉矶附身人类外,从洛杉矶访问星界的尝试会更加容易,但也更不可靠。在洛杉矶使用圣地造访星界所耗费的玛那减少一点。然而,洛杉矶也被一定程度的星体湍流所包围,使得进入众梦集的可靠性降低。在首次进入众梦集时,法师必须进行一次灵知掷骰。在这次掷骰中取得任何程度的成功都意味着她进入了她想要去的界域。然而,在这次掷骰中获得失败或戏剧失败意味着她将去往一个不同的界域,通常是一个与洛杉矶有某些关联或当前正在洛杉矶作为海市蜃楼出现的界域。

洛杉矶也是众梦集中的一个重要存在。在整个众梦集中都可以找到来自洛杉矶的成分和元素,并且在被称为“大都会Metropolis”的众梦集界域中还可以找到这座城市的一个星界版本。一些出现在洛杉矶的壁画与海市蜃楼也会出现在众梦集与洛杉矶相关的部分,但它们只会在首次出现于洛杉矶的至少一天后出现在那里。

法师政治
洛杉矶足够庞大和多样化,以至于它蔑视所有形式的秩序与组织,而这种无组织的随意扩展同等地适用于法师政治。它是最著名的城市之一,来自所有四个四稜钻的法师都大批量地加入了当地的集会。洛杉矶集会是洛杉矶评议会的真正竞争对手。作为对大量四稜钻法师加入集会的回应,当地的评议会开始积极地招纳自由议会的成员。这两个截然不同的法师政治实体的存在是反映了洛杉矶发展与变迁的一个经久不衰的人工产物。在20世纪初,当洛杉矶开始成为一个主要的工业与农业城市时,集会就被奇特海市蜃楼与古怪行为的报告所吸引并来到了这里。新成立的自由议会则展望着洛杉矶成为由自己手下的集会统治的首批城市之一。

三十年后,洛杉矶的人口增长了将近20倍。它现在成为了电影产业的首府,美国的财富与权力中心之一。王座先知和帷幕守护者都对洛杉矶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其他四稜钻法师则是被这座城市迅速增长的人口带来的星界活动的增加所吸引。尽管集会和新组建的评议会会联合起来对抗王座先知,但自由民和集会中的其他法师对把自己手中的权力交给新到来的评议会没有丝毫兴趣。相反,这两个团体只是同意瓜分这座发展迅速的城市。

今天,每个团体都声称自己代表了洛杉矶的法师并在为他们发声,每个团体都足够强大且足够多元化,并且毫不意外的,这两个团体相处得并不愉快。在实际操作中,集会和评议会都尽到了最大的努力忽略彼此。这样做通常比较容易;尽管从属于不同团体的法师都可以自由地生活在洛杉矶的任何地方,但大多数的评议会法师都生活在海岸及其附近,居住在像橙县、长滩、圣莫尼卡、贝弗利山、千橡树或奥克斯纳德这样相对富裕的地方。相比之下,集会的成员大都生活在内陆,比如南洛或东洛、好莱坞、惠蒂尔、伯班克或格伦代尔。

尽管这两个团队在挫败破弃者与先知整的新花样方面维持着合作关系,但他们也把各自的研究和与自己合作的被附身者保守得非常严密,除开对抗共同的敌人外少有其他合作。然而,来自不同团体的个别法师交流频繁,并且已经组建了几个成员涵盖两大团体的结社。两大组织的领导者都相信这类结社是通过窃取成员推翻自己的一种尝试,但这种担忧是完全没有根据的。

在本地的成见中,集会的成员是穷人或工人阶级,持激进的政治与社会观点,不尊重法师的传统,而评议会的成员是富人,在社会和政治观点上都很保守,把四稜钻的所有传统视为神圣的真理。真实情况则相当不同。一般来说,评议会法师确实在某种程度上比集会法师更富有,但当地的评议会才是更进步的那个;尽管评议会的成员不能像集会的成员那样就各种事务进行投票,但评议会的领袖也会去确保他们的大多数决定都能得到大众的认可。

洛杉矶也是游离于两大团体之外的法师的家园。大多数无名法师都是新到来的移民或移民的孩子,归属这座城市各种孤立的少数民族飞地之一。有极少数人根本就不认识其他法师,但大多数都还是拒绝与外人交流的小型组织的一员。一些集会的成员会在遭遇这些法师时尝试招募他们。这一过程通常是非常困难的,尤其是在他们试图招纳的无名法师不久前才遭遇过属于当地破弃者团体的法师并被他们视为容易得手的猎物的情况下。

邪教与控制
洛杉矶在上个世纪的大部分时间里都是个人崇拜、修行者和古怪宗教活动的大本营,因而王座先知和帷幕守护者都得以在此蓬勃发展。一些法师成为了有魔法支撑的江湖骗子,靠着富人和中产阶级追随者的希望与得到了充分满足的妄想致富;另一些法师则发现各种邪教和精神运动是帮助他们完成各类深奥工作的有用工具。此外,集会和评议会的法师都会追踪记录邪教的数量,既是为了确保它们没有被王座先知掌控,也是为了寻找新近出现的未知梦游者的活动。

处理星界谜团
本地的集会和评议会已经同意瓜分这座城市多种多样的星界谜团。每个团体都拥有多个领地的宣称,并暗中要求得到一些要么是星界知识之源、要么经常会被魔神附身的个体。

这两个组织都想要仔细地追踪研究与众梦集有所关联的个体。他们还想要确保在宿主被附身时有机会向她们提问。两大组织已经同意发现这类人的法师(或结社)可以选择“认领”她。然而,为做实这一认领,法师必须研究这位梦游者,查明她与众梦集联结的基本参数,然后向自己隶属的组织报告自己的发现。

这项进程的第一步是在梦游者喝醉或沉睡时监视她。许多梦游者只是在随机地滔滔不绝一些她只能从星界学到的碎片式信息,并且在回答问题时很少改变自己的发言。法师有时会在梦游者的家中安装监听设备,看看他们之中是否有人能说出一些潜在的有趣或有用的东西,但很少会费心去做更多事。然而,有少数个体如果在喝醉或沉睡时被提问,则有能力回答大多数有关众梦集的问题。集会在四年前找到了最近的这样一个人Miranda Perez,集会和评议会的成员在争论该由谁来监管她时勉强地避开了暴力冲突。法师也对那些确实被星界实体附了身的人特别感兴趣,特别是那些能意识到并能与定期附身自己的星界实体交流的个体。

一旦法师(或结社)“认领”了一位他想要严密监视的人,他们在大多数情况下都会使用魔法与传统劝导方式的混合手段说服该个体加入某个特定的邪教或互助小组,开始会见一位指定的顾问或心理医生,甚至只是与一些新朋友外出闲逛。所有这些案例的目的都只是为了接近这个人,好在她被附身时提问并观察她。个体意识到了有实体正在附身自己的情况则是例外,这时法师们被期望不要对她透露在其身上发生的任何真相。评议会和集会都明令禁止法师绑架拥有星界联结的个体。然而,这两个团体偶尔会需要谨慎地从当地的王座先知手中救出这样的人。

法师应当记录他们从梦游者身上取得的所有信息。他们还必须立刻将揭示了大规模威胁或可乘之机的信息移交给组织的领导者。接下来,领导者也有义务把这一信息分享给另一个组织。除此之外,法师可以自由地追求他们从梦游者身上发掘的任何信息,但也被要求将不感兴趣或无力深入追求的信息移交给组织的档案馆。法师可以自由地查阅自家组织的档案馆,但集会与评议会之间的最新条约规定,那些想要查阅另一个组织的档案馆的法师必须得到邀请,不然就必须用服务、玛那或信息支付这项特权的代价。

敌人与威胁
破弃者在洛杉矶一场的常见。许多法师认为当地的星界异常要么导致了更多在洛杉矶觉醒的法师成为了破弃者,要么微妙地把其他地方的破弃者引到了这里。不论真实情况是哪种,当地的大多数破弃者也都对梦游者感兴趣。一些破弃者只关心猎杀其他法师,仅仅是在监视梦游者并等待着法师接近她们。其他人则像恐惧法师一样恐惧着作为星界实体通道的人类。这些破弃者中的绝大多数都会狩猎并杀死梦游者,但也有一小部分会去尝试说服或威胁她们离开洛杉矶,希望梦游者的星界联结能在离开这座城市后逐渐消逝。

最危险的破弃者是一支小却致命的结社,与一位名叫Hector Jefferson的年轻人协同合作。Hector会周期性地被一位被称为制片人(Producer)的魔神附身。这个魔神是一个由洛杉矶的梦境与个人权力的传说构成的生物,热爱洛杉矶,但不信任法师,担心他们会扰乱自己的城市和其他梦游者——它认为她们是自己手下的“明星(Stars)”。

它禁止与自己合作的破弃者干涉任何“明星”的私人生活,并与十多个其他的附身魔神保持着密切联系——不论是在星界还是在它们附身沉睡者的时候。制片人希望自己最终能完全破坏洛杉矶与众梦集之间的屏障,让星界实体能够随心所欲地附身人类、动物或者电子设备,借此把洛杉矶变为一个由星界实体统治的城市。

制片人没有让它的破弃者合作者了解到任何有关自己目的的信息,而只是用自己的力量帮助他们识别并定位其他法师,好让破弃者能找到并杀死他们。如果制片人从众梦集中得知了任何有关法师试图追捕破弃者的情报,它也会去警告他们。然而,制品人只是将破弃者视为一种达成目的的手段。它会毫不迟疑地确保它手下的棋子被杀死而不是被其他法师逮捕,以免他们透露出任何与自己有关的信息。制片人还会暗中背刺那些对它的计划或目标询问过多的破弃者。

王座先知并未缺席洛杉矶,但在大多数情况下都和集会或评议会没什么牵连。他们对洛杉矶的主要兴趣是作为一个权力与控制力的中心,几个王座先知结社与娱乐产业的各色重要人物有所联系。除开他们更常用的贿赂、勒索和秘密联盟等工具外,当地的王座先知还维持了几个专门用于吸引娱乐业成员的邪教,作为获取情报和影响各种项目的手段。

这些邪教和由当地的帷幕守护者运营的类似邪教之间的冲突偶尔会变得非常激烈,以至于名人八卦杂志会定期报道隶属互相敌对的 "精神组织 "的有钱有势者间的仇恨故事。由王座先知运营的邪教也经常会使用诉讼威胁和类似的恐吓方式,尝试阻止记者或博客发布任何与自己有关的负面信息。

在过去的六个月里,制片人联系上了负责控制这些邪教之一的一位塔门。先知们目前正在与该实体进行谈判,以制定一项计划与制片人及其星界盟友合作以改变星界的力量平衡,最终大幅增加王座先知邪教的信仰力度。作为回报,制片人要求它和其他几个附身星界实体能在该邪教中成为主要角色。它希望利用该邪教作为一种鼓励沉睡者崇拜自己的手段,并且,如果可能的话,提升被星界实体附身者的数量,作为弱化洛杉矶与众梦集之间的屏障的第一步。这些谈判的一个难点在于,先知们必须瞒过他们的上司,因为高层先知和天督都强烈反对与星界实体平等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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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班牙萨拉曼卡
萨拉曼卡是一座拥有154000人口的小城,位于西班牙的首都马德里以西120英里的地方。它也是西班牙最古老及欧洲第三古老的大学的所在地。与大学有关的人包括30000位学生和几乎4000名教职工,构成了这座城市人口的差不多四分之一。不分昼夜,城市的街头都回荡着人声,并且不论何时,某处都有一场派对正在进行,同时当地的castizo(“土生土长”)萨拉曼卡人仍然保持着刻板的冷漠、严肃、甚至是羞涩。这座城市的历史中心紧紧环绕在大学周围,囊括了宫殿、女修道院和修道院等建筑物,几乎全由粗糙的浅金色沙质石材构成。

和其他古老的大学一样,萨拉曼卡拥有许多法师可能感兴趣的仪式与习俗,比如毕业时在墙上画上vítor(译注:赞扬牌匾)或胜利标志的传统。在过去的几个世纪里,人们用的是被献祭的公牛的血。现在的vítor则是油漆画(至少政府是这么说的)。城市本身也有一些奇特的传说,包括城市之下隐藏着一个山洞的故事。据说恶魔在那里将魔法传授给了它的七个学生。不过,评议会面对的首要谜团是以图书馆为中心发生的一系列复杂现象。

神秘书籍
萨拉曼卡大学的历史图书馆是西班牙最古老的图书馆。这座图书馆位于萨拉曼卡大学最古老的部分之一,其建筑的设计中编入了炼金“魔法”的秘密。它馆藏了大量罕见且古老的手稿,借阅者必须申请书籍,而不能直接从书架上抽出它们。偶尔,一位法师会注意到在线目录中出现了一本她从未见过的异常书籍。又或者,她可能发现有另一本书和她申请的那本书一起被送到了服务台。

这些意料之外或未被申请的书籍都是独一无二的,其中一些还是高度魔法的。许多的这类书只会出现一次,另一些则只会在同一个人再次申请时出现,而只有极少数会出现在不同的人面前。然而,所有其他在在线目录中找到书籍或要求图书管理员找到它的尝试,都会遭遇完全没有证据证明这本书存在的困境。甚至是对图书馆所有气候控制仓库进行的最彻底的搜索也无法揭示它的存在。

因为许多这些书籍只被人见过一次,所以它们又被称为libros efímeros (“蜉蝣书”)。这些书籍是非常多样化的。有些是古老的日记,其中的条目描述了尚未发生的事件,有时则是对下界已发生的某一个事件有着相当不同的描述。其他书籍包括对不存在装置的科技说明书、记载了别处的未知定式的魔典、有关其他未知事件的历史记录以及有关通常非常古怪的古代遗迹的详细报告。其中一些遗迹并不存在;另一些在其他地方没有任何记录,但正好能如书中所述地被找到。尽管被人发现的efímeros之书可以是任何已知的语言,但它们只会出现在有能力理解它们的借阅者面前。

所有的蜉蝣书都会在有人尝试把它们从图书馆带走时立刻消失。它们也会在图书馆关门或借阅者归还书籍的不久后消失。尽管大多数蜉蝣书看上去像是普通的书籍,但也有一些只能通过法师之眼阅读。这些书籍的照片或副本只会显示出无意义数据、空白页或完全凡俗的文本,需要想要这样做的人用手或魔法复制这种魔法文本。另一些蜉蝣书可以被扫描或拍摄,但借阅者必须取得许可才能扫描或拍摄罕见或老旧的书籍或手稿。

萨拉曼卡的评议会了解图书馆的神秘书籍,并且它的成员誓词中包括许诺与其他成员分享任何此类书籍的知识。在实际操作中,当地的法师会立刻分享大多数书籍的内容,但也被允许保密一小部分细节——比如独一无二的定式或奥秘宝藏的位置——至多三年。

评议会雇佣了几位沉睡行者作为图书管理员在历史图书馆工作。(法师们会避免成为这里的图书管理员,因为蜉蝣书从未出现在图书管理员面前。)评议会的成员被要求在发现蜉蝣书后立刻向这些图书管理员之一报告。有时不属于评议会的法师也会前来萨拉曼卡访问这座图书馆,这时沉睡行者图书管理员必须仔细观察这些借阅者,看看他们是否找到了有效的文本。

尽管这类事件很少发生,但图书馆偶尔也会出现一些大家都不希望出现的场面:法师们试图监视、偷窃或隐晦地恐吓彼此以取得一本魔法典籍——或是阻止其他法师拿到一本。自然,所有法师都应当确保沉睡者不会注意到这些争执。如果这类争执开始引发混乱,评议会安插的图书管理员之一就会介入并通报评议会的其他成员。评议会的秘律将禁止闹事的法师进入图书馆至少一年,有时甚至更久。

控制蜉蝣书出现的未知魔法最令人不解的一个方面在于,这些书经常向法师显现,但也会出现在沉睡者面前。魔典永远不会出现外行面前,但有关不存在地点的历史记录,以及非常罕见的情况下,记录了超越当前时代理解的科学或工程的文本,确实会出现在沉睡者的面前。和其他书籍一样,它们只会出现在能理解其内容的人面前。少数当地法师相信,一些重要的科学与技术进步的根源在于一位沉睡者读到了一本蜉蝣书。然而,书籍本身位于冥寂诅咒的效力范围内——阅读蜉蝣书的沉睡者能记住他们读到了什么,但会迅速忘记他们读到的那本书的细节。

门与世界
每隔几周,一道现实结构的裂缝就会出现在萨拉曼卡的某个地方。这些门径能出现在城市范围内和历史图书馆50码外的任何地方,但它们几乎总是出现在户外。这些虹桥被称为puertas efímeras (“蜉蝣门”),对沉睡者隐形,但可以触发边际法师之眼。进一步的仔细观察显示这些门径是上界大气中相对狭窄、微弱发光的裂隙,并且法师们能透过裂隙看到其他地方。需要穿越门径的法师只需穿过空中的裂隙,接着就会进入另一边的mundos efímeros(“蜉蝣界”)。

造访蜉蝣界通常不是一次有计划的尝试。门径的存在时间很少会超过三个小时,其中一些的持续时间甚至短至30分钟。此外,一旦有人穿越了门径,它失去稳定性并在5至15分钟后崩溃。最常见的情况是,发现了蜉蝣界的法师花上几分钟做好准备后就立刻进入其中,或者直接联系其他有意前往的法师。进入或离开虹桥的行动都会触发附近法师的边际法师之眼。造访蜉蝣界的法师应当把他们的发现上报给评议会,并交出他们在那里保存下来的任何照片、录像或其他记录。

不论每个单独的世界各自有什么特点,对这些奇异界域的访问都包括一些相同的要素。在几乎所有案例中,法师都不能使用他们的魔法影响除他们自己及其旅伴外的任何东西。他们的魔法根本无法影响蜉蝣界的任何物体、精魂或活物。此外,所有的访问都先天性的相当简短。

在进入蜉蝣界的30分钟至八小时后,所有的访客都会在某个眨眼间返回下界,位于他们进入虹桥的地点的一两个街区范围内。少数在造访蜉蝣界期间死去的法师的尸体会被排出。起初,法师们认为每个蜉蝣界都是独一无二的,并且,有些蜉蝣界确实只被法师们见过一次。然而,也有数十份对彼此相似或几乎一致的蜉蝣界的报告,这意味着蜉蝣界中至少有一些能从一次访问持续存在至下一次访问。

有关虹桥的报告至少在过去的1300年间一直存在,大多数法师推测它们要么就是一直存在于此,要么就是大陨落(The Fall)的产物。在讲述了人们短暂地漫游于奇异的魔法世界后返回现世的当地古代传说中,也存在着对蜉蝣界的描述。法师不是唯一一类有时会造访这些世界的人;在罕见的情况下,一道门径会吞没沉睡者,给他留下一段短暂造访一处奇异世界的无法理解的故事。这类事件相当罕见,并且一些沉睡者为何会以这种形式被带走的原因依旧未知。在于11年前发生的最近的此类事件中,沉睡者个体一返回下界就觉醒了。

蜉蝣界协议
评议会尝试通过一种既重视公平又重视技能的程序分配蜉蝣界的进入权。评议会统治阶层的三巨头(该评议会仅有两名议长和一位信使,与许多城市中更为庞大的成员数量有所不同)保管着一份当地结社的名单,并会定期宣布名单中的哪三个结社当前被批准进行虹桥旅行。在获得批准的结社前往蜉蝣界后,这样的一个结社直到其他所有其他获批结社都已穿越虹桥或拒绝了这样做的机会后才有资格再次获批。

根据评议会的法律,任何看到虹桥的法师都应立即将其报告给一个或更多个这样的结社,并且第一个抵达蜉蝣门的结社才有穿过它的资格。在实践中,这条规则经常会被忽略,因为门径只会存在几个小时,而想要穿越它们的行愿者却有不少。大多数法师都理解独自前往蜉蝣界极具风险,所以旅行者通常会在等到他们的结社同伴到来后才进入虹桥。

书籍与世界
任何曾造访过蜉蝣界的人在用法师之眼研究蜉蝣书时都能立刻确定出它们之间存在着某种联系。评议会的现行理论是蜉蝣书来自于浩如烟海的蜉蝣界,但他们一直未能通过在某个蜉蝣界中找到一本之后出现在图书馆里的蜉蝣书证明这点。此外,尽管蜉蝣门会出现在萨拉曼卡的其他任何地方,但从未有法师在图书馆及其50码范围内发现过蜉蝣门。

尽管蜉蝣门的出现似乎是随机的,但蜉蝣书的出现却要有规律得多。例如,一些蜉蝣书会出现在在线目录的检索中,但只会对特定的个体显现。命运、根源与时间的大师都曾花费时间研究过图书馆并发现它受到了某种强大、持久且完全未知的附魔手段的影响。

当地的大多数法师都相信这一魔法引导并指引了出现在图书馆及其附近的虹桥,让它们保持难以察觉的小巧与迅速,只能用于递送异常的书籍而不能“正常地”打开。另一些人则相信蜉蝣门是导致了蜉蝣书出现的法术的副作用。然而,当地似乎记载了沉睡者遭遇蜉蝣界的故事能追溯至1300多年前,意味着影响图书馆的法术必须得比图书馆本身古老。不论图书馆与法术哪个在先,对法术创造者以及法术参数的疑问始终是评议会研究的主要关注点。

蜉蝣界
下面是法师上报的他们曾造访过的一些世界。没人知道那些看上去相似的蜉蝣界是否真的是同一个,但它们似乎确实如此。数个世纪以来,法师们已拜访并上报了数十个世界,但下面要讲述的是法师反复访问过的二十一个世界中的两个。

佛朗哥
在过去的七十年间,法师们一直在上报对该世界的访问。它的存在和似乎连续的时间轴为证明不同的门径可能通向同一个蜉蝣界提供了大量的证据。在这个世界,美国没有参与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欧洲部分。德国征服了除三个同盟国家英国、西班牙与意大利外的整个欧洲。在希特勒在1968年逝世后,纳粹德国也随之崩溃并陷入了内部革命。

法西斯独裁者弗朗西斯科·佛朗哥死于1975年,继任者是他的副手兼密友路易斯·卡雷罗·布兰科。后者继续维持着法西斯政府直至其于1999年去世并由其孙掌权。西班牙在某种程度上一直是一个专制国家,并且尽管有色人种与犹太人不再是官方认定的二等公民,但种族歧视和与巴斯克分离主义者的冲突却比下界还要显著,而且少数族裔和外国人甚至远比来自萨拉曼卡的访客少见。监控摄像头无处不在,富人和受过良好教育的人与穷人之间的差距甚至比下界的更为巨大。另外,警察装备精良并会逮捕和审问任何看起来可疑的人,尤其是非白人和明显的外国人。

魔法西班牙
与其他大多数蜉蝣界一样,访客不能使用他们的魔法影响这个被评议会简单称为“魔法西班牙”的世界,但土著法师确实存在并且实际上握有权力。在这里,冥寂似乎不会生效,萨拉曼卡大学甚至还会提供各色魔法研究的学位。然而,在人们谈论用于庇佑和保护这个国家的强大魔法时,萨拉曼卡却依旧是一个前工业世界中的一座前工业城镇。它仅有20000人口,并且虽然当地的法师可以通过魔法与马德里或更遥远的地方交流甚至前往那里并创造让富人也能做到这点的附魔物品,但普通人依旧需要骑马或走路。此外,尽管大学拥有魔法温控和照明系统,但大多数房屋与酒馆仍需使用蜡烛、油灯与木柴来照明和供暖。评议会鼓励造访此界的法师去尝试与土著法师谈论虹桥和尝试学习当地的魔法。

从蜉蝣界返回
法师从蜉蝣界返回时只能带上他们进入虹桥时就带有的东西。他们的相机可以拍照,用他们随身携带的钢笔或铅笔写下的笔记依旧存在,但他们试图带回的任何东西都会消失。唯一的例外是法师在返回时正紧抓着一件当地物品。在进入虹桥时,玩家可以花费一点意志力并进行一次灵知骰;如果成功,角色就能带回一件物品。

萨拉曼卡的评议会
萨拉曼卡的绝大多数法师都是在觉醒后来到这里的。大多数法师都在大学工作,但仍有一些法师在这座城市的其他地方工作并有一小些年轻法师以学生身份来到这里。魔法和社会关系的结合为萨拉曼卡的魔法界带来一张繁茂的裙带关系网络。虽然在大学担任教授的法师只有四位,但觉醒者只要认识萨拉曼卡的法师或与当地的评议会取得联系并打动它们,就几乎可以保证在大学谋得一份工作。大多数法师在大学的工作都是厨师、园丁、文员、技术人员或私人助理。

萨拉曼卡评议会被广泛认为是西班牙最传统的一个评议会。管理评议会的法师三巨头都是正教授和四稜钻的成员。安蒂拉和美第奇都是玄秘会的成员,三巨头的首脑阿尔特米西亚则是白银天梯的成员。安蒂拉是历史教授,美第奇是民俗教授,阿尔特米西亚是古典学教授。这三人都偏爱自上而下的领导和对权威的尊重,而评议会的大多数成员也都重视教育、社会地位和对传统的遵从。尽管他们从未公开诋毁过自由议会及其成员,但评议会中的每个人都很清楚自由民和与大学没有关联的法师必须更加努力地做事才能在这里赢得认可与地位。

一些自由民并不欢迎这些态度,但即使是最激进的自由议会成员也很清楚评议会的主流态度不会很快改变。自由议会的一个成员安娜·马塔庞博士是萨拉曼卡大学的物理学副教授。然而,越来越多的自由议会成员选择在大学之外工作,并依靠与马塔庞博士的关系获取进入大学设施的机会。

家门口的敌人
王座先知也对神秘书籍和蜉蝣界非常感兴趣,但较之评议会的成员远远难以接触到它们。萨拉曼卡已被四稜钻掌控了数个世纪,在大学工作的法师们一直在尽全力确保没有先知能得到雇佣。没有完美的安保措施,但确实很少有王座先知能在萨拉曼卡大学找到工作。然而,追踪一个150000人口的城市的所有居民则要困难得多,因此也有少数王座先知现在就住在萨拉曼卡。他们探索虹桥,在历史图书馆寻找魔法书籍,同时躲避着其他法师。

在过去的几年间,一些王座先知一直在尝试利用集会的一些成员对四稜钻法师在萨拉曼卡的支配地位的不满。这些先知会接近与大学没有关联的自由议会成员,假装自己是无名法师并提及自己对四稜钻在萨拉曼卡的主导地位感到不满,试图劝诱自由民参与各种项目。这些努力既是为了扰乱评议会的活动,也是为了了解它的一些秘密。先知希望拿到评议会的蜉蝣书档案和有关穿越虹桥的记录,但也理解不太可能取得成功。作为替代,他们的主要目的是在萨拉曼卡的四稜钻与自由议会之间挑动不和,并希望这种不和能大到让它们反目成仇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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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10-03, 0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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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东京
觉醒者魔法在这座世界最大的城市有着独一无二的地位。在东京,小至一个房间、大至一整个社区的空间都有可能成为“死魔区(dead zones)”——觉醒者魔法停止生效、玛那立刻从容器中流逝的地方。这座城市同时还有着数量大到不成比例的觉醒者,包括两个玄秘会的决策会,和其他每个宗团各有一个的决策会。

觉醒者对这些死魔区或曰Ansho的态度非常严肃。它们被绘制成地图并编目,被研究并进行实验。毕竟,所有在东京旅行的法师都必须避开这些地点,以免自己陷入毫无防备、法力枯竭的境地。

正因为此,东京评议会主要由玄秘会的利益所主导。他们已主动带头绘制Ansho的地图,并向这座城市的觉醒者传播最新情报。

觉醒者历史
东京觉醒者保存的记录可以追溯至近五个世纪前。该地区第一位已知的法师是一个名叫中臣的Thyrsus(可能)。故事讲述了中臣使用他或她的生命魔法为当地的渔民带来了巨大的成功。在当时,东京(或江户,东京在那一时期的名称)只不过是一个鲜为人知的渔村。

中臣的魔法帮助渔民赢得了巨大的声誉,引来了本州不断增长的人口。在接下来的一个世纪,涌入江户的沉睡者也带了相应的觉醒者居民。觉醒者们群聚在中臣的指导下,组成了世界上现存的最古老的评议会之一。

江户日新月异,在中臣从记载中消失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一直保持着成功。

在18世纪早期,东京成为了全亚洲第一座居民过百万的城市。东京一直都保持着新鲜感,因为它时常要遭受会摧毁其地表的战争、火灾或地震,从根本上迫使这座城市多次重新起步与重建。这在评议会中激起了数不尽的争论,因为许多记载都遗失在了火焰之中。那包括所有具体证实了中臣的存在——或他的言论与行为——的记载。现存的所有记载都是流言或第三方传闻。没有哪个仍然在世的评议会成员记得中臣,甚至是有关中臣存在的任何真实记录。有些法师声称自己拥有中臣的第一评议会许可状chart,却都是以一种无法证实的副本形式。这让评议会分裂成了几个差异明显的派系。迄今为止,还没有人能通过使用时间魔法见到中臣本人或这份许可状。除此之外,没人知道交感名讳被公认为中臣的法师或其他任何真正的强烈联系的事实也加重了这一情况。

在过去的一个世纪里,第二次世纪大战之后,东京全市各处的超自然现象一直在猛烈激增。从闹鬼到新的力量之所再到快速增长的觉醒者人群,东京的每一处似乎都处在一场超自然风暴的中心。

中臣会Nakatomi-En
现存的评议会被称为中臣会。它保有三个主要派系,每个派系都以不同的角度看待中臣,并根据不同的驱动哲学遵循中臣的教会。这些派系拒绝使用命名,每个都自称为“第一派系the First Faction”,并称其他派系为“第二派系the Second Faction”;“第二派系”是单数,因为这些团体都不承认存在第三个派系。这些派系可以通过他们对中臣的看法粗略地命名。在这里,我们称它们为“神化派the Deifiers”,“导师派the Mentors”与“神话派the Myths”。

第一个派系神化派(中臣殿下Nakatomi-Sama)支持中臣是一个被神化的实体,某种超越了人类与觉醒者的存在。在神化派版本的故事里,中臣是一名渔夫;他生活在人类之中直至觉醒,随后成就了超凡技艺。他们相信中臣依旧存在,仍然在与他们同行并指导他们的行动。他们高举着一系列归于中臣名下的著作,认为它们是第一律法,是重中之重。由于中臣的超凡技艺,他永远无法担任公职。即使被允许这样做了,他的关注也显然过于崇高而陌生,因为对他的下人毫无益处。尽管该派系确实相信评议会可以制定新的法律,但它也认为低等法师永远不应当修正或改变中臣设定的法律。这让他们与评议会的其他所有法师站在了相对的两极,因为过时的法律只定义了觉醒者社会中的刻板角色,参考的都是些两个世纪前就已被认为是过时的习俗与做法。虽然黄金法律Gold Laws存在于其他地方,但该派系相信中臣的所有话语都是不可更改的。

一位名为镰仓的法师是该派系的一员以及这座城市当前的议长。归功于评议会的剩余成员,他没能推行他所有的极度保守的议题,但他确实在努力。例如,由于对中臣殿下的法律的狭隘解读,他目前任命的顾问中一位女性都没有。他在玄秘会中的势力足够强大,确保了没有其他人能成功召开一场日本峰会推翻自己。

另一个派系导师派(中臣先辈Nakatomi-Senpai)教导说中臣只不过是另一位法师,一位享有盛誉的Thyrsus,帮助了江户壮大为一座伟大的城市。导师派版本的中臣是一位嫁给渔夫的女性。她在饥荒时期觉醒,她的魔法能予江户以伟大。她通过直接行动、以身作则与社区组织领导并培养了首个评议会。不幸的是,该派系并没有具体的证据来证明他们的故事,因为所有来自中臣最初的评议会的实物卷轴与会议记录都已在1657年的明历大火中被摧毁。

在最近几年,该派系掌握了评议会的选民。他们极力主张公民参与,试图让评议会的每一个成员都拥有自己的角色与责任以作为公民身份的一部分。他们还大力推动打破镰仓对女性参与高层管理的禁令。不幸的是,当前的评议会法律允许镰仓对组织架构的根本性变化拥有否决权。因此,就目前而言,他可以任命任何他想要的任何人担任顾问与代表。

最后一个派系神话派(中臣命Nakatomi-no-Mikoto)教导说中臣从来没有在传统意义上真正存在过。那个被称为中臣的存在只是一段方便而强大的故事。如果这个存在作为神明或传奇而存在,那也无关紧要,因为它对日常生活没有任何显著的影响,并且也没有任何声音、凡人或觉醒者能以任何方式影响它。他们相信为领导觉醒者社会,一位法师必须成为像传说中大师那样的存在。这门艺术最伟大的大师,那些最具魔力的人,本就应当领导社群。他们是评议会中一个特色鲜明的少数团体,一个被大多数外人视为小圈子的团体。

谣传说他们的现任领袖大阳已经接近了超凡技艺。他无疑是东京最强大的Obrimos,并且已获此殊荣许多年。就纯粹的个人能力而言,他很可能也是城市政治中最强大的活跃法师。然而,他在社会与政治权力方面并不如他的一些“下级”。他充当了镰仓的对手议长。这两人都领导着玄秘会,但是镰仓在评议会中更具分量。

神话派的法师相信中臣从未制定过任何形式的法律——甚至从未创建过评议会。他们坚称其他两个派系的信仰与教条是完全站不住脚的,神化派的法律令状是非法通过以回避人民的意愿的。他们还认为导师派推动的社会议程将功绩和魔法进步排除在了统治的自然状态之外。如果该团体有办法让对圣地和魔法现象的控制成为评议会内部政治权力的衡量标准,那该派系控制了数量完全不成比例的这类地方绝非巧合。

东京的魔法现象
下列奇异现象发生在东京各区之内。评议会和横跨三大派系的玄秘会成员都在追踪、勘察与编目这些事件。

请注意,这些事件发生在整个东京大都会区域及东京以外不确定的距离之内。受影响的区域范围相当广大,基本囊括了整个正式的东京都以及神奈川、静冈、山梨、埼玉、长野、群马、枥木、茨城和千叶县的一部分。与此同时,离东京的心脏地带越远,奇异现象发生的频率也就越低。

暗所Ansho
暗所是东京觉醒者讨论和研究最多的单种谜团。地图上的标记点——不论那是一处小壁翕还是城市街区——都是死亡区。在暗所之中穿行的法师将发现自己很快就会被夺走所有的玛那,失去使用法术的能力。

已经有一些法师(和不止几个先知)将 Ansho用作伏击点,把他们的敌人引到里面,自己待在外面,然后发动攻击。在1971年的著名案例中,斑鸠议长被骗进了一处仓库暗所,随后仓库之中守株待兔的黑帮捅了他一百多刀。负责绘制当地暗所地图的官僚保密了这一地点,所以城市之中无人知晓它的存在。从那时起,镰仓要求暗所必需成为一整个宗团(玄秘会)的职责范围,并且单个法师永远不应当成为与暗所有关的任何信息的唯一持有人。

流行的理论是东京拥有多团小规模的深渊能量,进而无效化了其中的上界之力;通过向外国决策会咨询已知的底层,一些Mystagogues也推出了各种替代理论。根源大师在通过举行大型仪式缩小暗所的范围方面运气有限,但是仪式的效果总是暂时的,而且付出远大于回报。

新的暗所很少出现,整个东京每年只会出现大约三至五个新暗所。这种增长频率足以让玄秘会有合理的理由不间断地搜寻新暗所。他们目前采用的,同时也是最成功的搜寻方法受到了天文学家研究黑洞的启发。他们需发出魔法脉冲,一种预计会反弹的慢速效应。他们会仔细检查返回的上界能量,并跟踪反射信号之中的缺口与慢点。他们将这些结果绘制成图,移动位置,并在主动进入验证之前再次 "测ping "以进行三角定位。制图工作通常由一个结社负责,他们将派出一位成员进入可疑的暗所,让他在众多点位尝试施法以找出暗所的边界。

在每年新出现三到五个新暗所的同时,也会有一到三个旧暗所随机消失。暗所依旧在缓慢增长,许多法师担心它们有朝一日会掩盖整个东京。

暗所机制
法师每在暗所内停留一回合就会失去一点玛那。她完全不能释放新的法术,但是可以正常地使用剩余的玛那,并且她的造诣不会受到影响。她尚未弃置或置于沉睡行者身上的现存法术将在等于她的灵知的回合数后消逝。以暗所内的东西为目标的法术,其效力每回合减半(向下取整),直至该法术不复存在。

信标Beacons
日本有一句俗话说得好:“棒打出头鸟The stake that sticks up will be hammered down。”对觉醒者而言,这就是魔法所要面对的残酷事实。当一位法师在东京区域内宣泄矛盾时,它还会发出一道“信标”,提醒所有对超自然敏感的家伙。光凭信标本身并不能识别出违规的法师,但位于一定距离内的所有这类生物都将注意到发生了一些非自然的事情,以及事件发生的大致方向。

就效果而言,这会影响到吸血鬼、狼人和其他主要作为超自然存在而存在的生物。它还会影响“低等超自然存在”,比如吸血食尸鬼和变形者的近亲,前提是他们拥有与他们的本质相关的超自然优势。拥有超自然优势的人类角色也会受到影响。信标向外扩散的距离等于10码每法师的灵知点数外加10码每矛盾骰池中的成功数。要造成这种情况,骰池必须成功。感知到信标的角色不知道它的源头,也无法以任何方式理解它。他们只知道有什么东西“不对劲”,以及它大致来自于哪个方向。奇怪的是,暗所可以阻挡信标的效应半径。

东京的宗团
和大多数城市一样,觉醒者宗团也存在与东京。这六个实力强大、成员众多的宗团屹立在大都市区域将近四千万的人口之中。

刚箭盟 (Kongou no Ya) 是对抗诡异的第一线。不可避免的是,东京的许多现象都紧随深渊的显现之后发生。较年轻的法师们把这些怪物唤做“随机遭遇”,以此舒缓面对他们的朋友与同胞倒在未知存在的触手、牙齿与瘴气之下带来的极度恐惧感。对这种努力而言不幸的是,通过把每一次军事考察淹没在大量的繁文缛节之中,评议会阻碍了他们许多更为重要的议程。如果没有来自镰仓顾问团的三位代表或者整个评议会的多数票,刚箭盟就无法采取任何行动。这意味着要让超过一百多名法师聚在一起并就一项议程达成一致(这还是假定了一致通过的情况,因为有200多位觉醒者居住在大都会区域内)。令人意外的是,这在评议会有记录可循的历史中已经发生了三次。在其中的两次任务中,投票带来的延迟几乎意味着整个城市的终结。而在另一次任务中,延迟意味着在刚箭盟抵达抵达之前,他们将要面对的怪物就倒在了周边世界的重压之下。一座满是沉睡者的建筑压垮了这个怪物,几乎没有留下任何威胁(或建筑内的居民)。

自由议会(Jiyuu Hyougikai)像一头绝望的动物一样四处奔波。该团体拥有数量优势与潜力,但它的轮子一直都在转个不停,试图为中臣先辈派系进行游说与战斗。自由议会法师大力推动女性在议会管理中的代表权,争取松动镰仓的地位,以便修改评议会的宪章。镰仓对抗其努力的防御措施是建立一个分支系统取代的他位置,但这些人在政治上都比镰仓更糟糕。其中一些是彻头彻尾的法西斯分子,而他很好地操纵了这些看法以诋毁自由议会的工作。因此,议员成员不得不在一场他们有生之年不太可能胜出的政治、公共关系与后勤之战中无休止地艰苦战斗。
帷幕守护者(Shikiri no Shugosha)主要作为评议会的内务部门行动。他们是一个小团体,几乎不被认为在东京享有什么重要的权力,但评议会会授权他们对问题分子的行动。不幸的是,他们的优先目标往往都是自由议会的成员,以及其他任何目前持反对意见的团体。镰仓几乎从不隐藏他对敌人的蔑视,并把这种透明度当作一种武器来使用。所有人都知道说话的声音过大容易让你成为被攻击的目标。守护者也知道这点,并视其为他们当前处境的一个令人遗憾的事实。最终,他们只会去打击某个犯了错的评议会成员,所以他们对东京的公开警告是把一切东西放在台面上,以及不要冒重大风险。

玄秘会(Hiouden) 的人员与中臣殿下派和中臣命派大量重叠。几乎所有的中臣命派都来自于玄秘会。许多中臣殿下派——包括镰仓本人和他的所有顾问——也都是玄秘会的成员。显然,玄秘会得到了极大的优待。玄秘会成员可以优先挑选领土,并且这一点总是被描述为巧合。除了一条微弱的玛那涓流外,东京的几乎所有圣地都处于玄秘会的控制之下。

尽管他们显然是东京的显要势力,但维持这一地位也让他们无法达到他们想要的进步、研究与探索水平。他们的大部分精力都耗费在了在这座城市之中建立并捍卫不可动摇的地位之上。

一个单独(但是规模庞大)的玄秘会结社一手领导了对东京所有超自然现象的第一手研究、调查和获取。他们庞大的规模足以让他们囊括众多更小规模的分化小组,每个都需负责特定领域的专业工作。比方说,他们维持了一支专门负责绘制整座城市的圣地地图的子小组。

白银天梯 (Gin no Hashigo)在东京几乎是一个独立的利益团体。虽然也存在于评议会之中,但他们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和沉睡者世界打交道,试图将其操纵为他们的理想状态。除开评议会的法律辩论大量集中于沉睡者关系的罕见情况,他们在做这件事时都会与评议会的争吵和政治活动划清关系。

白银天梯的东京议程集中于在沉睡者人口之中推动探索精神。这是一种整体性的方案,专注于宗教、艺术和科学。白银天梯的术士们推动民众用新的方式思考并进行创新。这甚至意味着以新的思维方式看待确立已久的准则以及宗教原则。这使得他们时而与王座先知发生冲突,但白银天梯通过有组织的政策而非大众媒体行动。

大多数白银天梯成员在沉睡者的组织、公司、寺庙或当地文化的其他方面之中至少维持着名义上的领导或顾问地位。白银天梯在东京最具权势的成员之一在一家跨国公司的委员会中维持着巨大影响力。这个被称为杜鹃的Cryptopoly拥有一个负责与东京的其他超自然实体——包括吸血鬼,obake (变形者)和其他更奇特的实体——进行外交互动的隐藏部门。这让银色阶梯取得了一种独一无二的特权地位,因为在有特殊需要时,它可以联系上宗团以外的超自然实体。这种帮助并不便宜,并且往往会导致不可预见的后果,但它们可以带来巨大的、近在眼前的利益。

王座先知(Zasho no Senkaku-sha)
日本处在一个有趣的位置,它在科技和社会进步的许多方面都位居前列,但在其他方面却落后于世界的剩余部分。科学家的机器人技术突飞猛进,而你却不能在晚上7点以后使用ATM机,因为老年人担心无法与在场的支持人员取得联系。这种对立,这种不和谐,是先知介入干预的完美工具。

王座先知爪牙并施,尽全力让与实体CD相关的唱片业站在数字化服务的对立面,因为更广泛的分销会孕育出更广泛的可获得性。让它琐碎。让它保持在当前状态。把它的一切进步都封锁住。他们竭力维持高度公式化的、僵化管理的偶像团体的流行,让民众把时间和积蓄一次又一次地投入同一件事中。他们不顾公众趋势,推行带有种族色彩的政治政策,让民众分心他顾。他们玩的是一种转移注意力的游戏,而且玩得很好。

目前,他们中意的项目是把有组织犯罪塑造为一种“友好的”、可行的社会解决方案。他们正在不遗余力地帮助这些犯罪企业将自己重新塑造为反对药物滥用的力量,并借此获得公众的青睐。这意味着这些团体可以帮助他们压制人民,同时不需要接受可能的严格审查。

气理念
东京的觉醒者使用单词“气”(发音同“Key”)来描述大多数法师称之为玛那的东西。然而,这个单词还有许多其他的含义。它可以指代空气、气氛、味道、心脏、思想、精神、情感、幽默、意图和人类的意志。尽管它本身不是一个通常用于描述所有这些概念的词,但它确实是一个包含了所有这些概念的总括性词汇。值得注意的是,这里同时具有语言学和文化上的差异。日语是一种与语境高度关联的语言。比方说,日语中指代“足”和“腿”的是一个单词。在没有上下文的情况下,读者或听者可能无法理解你说的是什么。

在东京法师使用气这个单词时,她值的可能是这些概念中的任意一种,或者全部。觉醒者社会视其为一种恩惠,因为这种微妙性允许了更多和更开放的言论。在当地的拉面馆中讨论气可能看上去有点离奇,但因为有语境存在,这也不是彻底的不同寻常。相似的,当地的法师也不会在语言上区分玛那与塔斯的不同;气对他们而言很好地同时涵盖了这两种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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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iman
2022-10-07, 0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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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物质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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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图森
亚利桑那州的图森市有着一段漫长而多样的历史。早在于1853年成为联邦的一部分之前,它就是霍霍坎人的家园。他们在此耕作土地,并把灌溉技术带到了他们的沙漠定居点。霍霍坎人在图森附近一直延续至1450年早期。他们的后裔Tohono O'odham人至今仍生活在亚利桑那州的西南部及周边地区。

到了1700年,西班牙开拓者和传教士开始在西南部定居。耶稣会传教士尤西比奥·弗朗西斯科·基诺Eusebio Francisco Kino在图森以北几英里处建立了圣泽维尔·德·巴克Saint Xavier del Bac(圣泽维尔之水Saint Xavier of the Water)传教所。那里是一座西班牙军事要塞的所在地。在墨西哥独立于西班牙之后,图森在接下来的30年里都是墨西哥的领土,直到土地被卖给美国。它成为了亚利桑那州最大的城市直到20世纪初期——那是凤凰城的人口开始激增并不断攀升。

不论好坏,图森都是旧西部的精神化身。它多年来一直是驿站路线上的一个站点,尽管骑手和他们的货物时常会被车匪与阿帕奇人袭击。在墓碑镇著名的 O.K. Corral枪战发生了几个月后,怀亚特·厄普在图森目送他的兄弟维吉尔与家人踏上前往加利福利亚州的火车。弗兰克·史迪威,那个杀害了厄普的兄弟摩根的家伙,正埋伏在那里,准备杀害维吉尔。怀亚特·厄普和他的手下追上并射杀了史迪威。厄普道德复仇之旅就此开始,目的是追杀在墓碑镇逃脱的其余牛仔。

图森是一座沙漠城市,四面环山。巨人柱国家公园划定了它的东西边界。该市和皮马县皆需遵循《黑空条例》。该条例规定了夜间照明的最高水平和指导方针,以保证当地天文台的天空能见度。

这座城市的东边是艺术家人群的聚居地。这一情况开始于1930年代,当时来自波尔修斯家族的艺术家们翻新了现存的土胚房屋。在接下来的几十年里,越来越多的作家和艺术家开始定居于这个社区。杰克·凯鲁亚克就是在那里写下了《在路上》的数个章节。

沉睡者孩童向彼此讲述有关复仇牛仔、来自于沙漠或群山之上的怪物、以及幽灵钟声的鬼故事。在空气凉爽、弥漫着沙漠寒气的夜晚,他们互相试胆,站在黑暗中倾听古老传教所的钟声。在传说中,听到钟声意味着你的死期即将到来。它通常以嘘声和尖叫声,以及响亮而颤抖的笑声结尾。但这些孩子,他们实际上很少能听到钟声。

而觉醒者每时每刻都能听见它们。

圣泽维尔·德·巴克传教所的幽灵钟声
1767年,西班牙国王查理三世下令将耶稣会教徒逐出西班牙的土地。在基诺神父为服务图森人民而修建的最初的传教所——同时也是阿帕奇人频繁袭击的受害者——于1700年被摧毁时,接管了这座传教所的方济各会在同一时间将其重建。许多——甚至有可能是所有——负责建造这一新建筑物的工匠都是美国土著工人。没有现存的关于他们名字的记录,但他们的影响在整个建筑物的内部都可以看到和感受到。当墨西哥政府于19世纪20年代末期宣布禁止所有西班牙出生的牧师之后,圣泽维尔·德·巴克传教所破败了整整三十年。在亚利桑那州成为美国的一部分之前,是Tohono O'odham人开始了维修和复原工作。圣达菲教区的主教下令全面修复该建筑,它最终于1859年重新开放。

今天,这个传教所已经成为了一座教堂,Tohono O’odham 人的一个社区中心以及一处朝圣之地。信徒们徒步或骑马来此礼拜。一年一度的圣泽维尔节是 Tohono O’odham与雅基人的庆典。尽管传教所已被全部翻新,但仍有一处圆顶尚未完成。当地的闲谈声称这是为了避免对未完工的建筑物征税。其他更为古老的故事则谈到了一位“卓越的建造者”,被预言将出现并完成它。

钟声就是从这座空塔楼中传来的。如果觉醒者使用他们的法师之眼观看或倾听,就可以分辨出来。

辨别是什么引起了钟声——天文现象、环境触发因素、该区域内圣地或灵脉的波动——的努力都只得到了不确定的结果。钟声每周至少响一次,通常更多,并且持续时间也有所不同。在它们的实体对应物在礼拜中敲响的时候;在夜深人静之时,就像聚会故事中说的那样;在黎明或黄昏或两者之间的任意时刻都曾有人听到钟声。这种声音的持续时间也变化多端,从长达数个小时到单独的一声轰响的钟鸣——大到差点把一位Acanthus从塔壁上打下来,他当时正为了研究它们而挂索下降。

与都市传说相反的是,钟声并不总是意味着倾听者的立刻死亡。实际上,这两件事之间的关联性是很罕见的。钟声预示着死亡的可能性就像掉落的叉子预示着客人的到来一样——很多银器在掉落后并没有敲门声随之响起,但巧合确实会发生。

但是,正如都市传说的通常情况一样,故事之中也存在着一小块的真相。当钟声响起时,对那些出现在传教所场地上的人来说,生与死之间,命运与时间之间的帷幕将被解开,死者将会出现——未来的死者。

出现在任何这种时刻的“幽灵ghosts”都会在——都将在——几周之内死去。这个时间跨度并不固定:有时出现的幽灵全都是在同一天去世的;另一些则是在一个月内的不同日子死亡,但它们的死亡时间是相同的。同样不能确定的还有这些人会在多远的未来死亡,尽管这个界限似乎是在一个月到五年之间。平均地说,在钟声响起时会有十到十五个未来的死者显现出来。任何使用开放法师之眼的人都可以与这些幽灵互动,不过他们最好要安静地对话,不然就得在传教所找个无人打扰的角落,以免该地区的沉睡者目击到法师对空气说话。这也是谜团的一部分:借助任何形式的法师之眼都可以观察到这些存在,意味着它们不止是传统意义上的幽灵。虽然这些幽灵真正是什么还有待发掘,但当地法师已经习惯于把 "幽灵 "用作一个总括性的术语。

有一个玄秘会结社专门负责从出现在这里的人身上收集信息。它的成员持续记录着一张“常客”——也就是出现次数不止一次的实体——名单。玄秘会也观察到了任何名副其实的Acanthus都会指出的东西:未来不是一成不变的。不论是通过觉醒者的干预还是其他突如其来的侥幸,一些曾经似乎是注定要死去的人在他们的死期到来和过去后依旧存活。

尽管微调命运对一些法师而言只是他们日常生活的一部分,但图森的觉醒者已经开始为干预圣泽维尔的死者设定准则。十二年前,一次特殊的显现几乎包括了当地所有的法师,预示了一场灾难将在他们不久的未来降临。首个让我们在此之前就修正它吧的讨论在牵涉其中的法师及结社之间发生的讨论——他们一开始就关系不好——在几个小时内就谈崩了。在接下来的10个月里,两个团体都在争夺对结果的控制权,最终导致了极为悲惨的后果。

命运几乎每天都在被操弄,让两边的法师因试图胜过对方而精疲力竭。最后,结社之间到底还是爆发了战斗。他们为逆转在传教所中看到的预言而进行的长达数月的努力最终导致了十二位法师的死亡:所有来自于最初看到的景象的人,外加其他四个倒霉蛋。

到此为止,幸存者们宣布。两位幸存的法师摒弃了他们失去的朋友的和他们自己的不满,在旧仇恨的灰烬上组建了新同盟。时至今日,桑德雷恩和阿卡斯特依旧领导着一个委员会,为那些反对未来本应如何发展的行愿者提供指导和调解。那些不听从她们建议的人不会受到任何惩罚,但觉醒者图森的传言制造机总是很忙——无视女性智慧的法师们将发现自己经常会在她们面前听到有关消亡的结社的故事。

钟声响彻大地
圣泽维尔·德·巴克不是唯一一处能听见幽灵钟声的地方,但它确实是幽灵钟声最稳定的地方。

圣克鲁斯天主教堂完工于1918年。在那一年的十一月十一日,也就是德国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投降的消息传来的时候,钟声第一次在这里响起。亨利·格兰戎主教在得到消息后立刻跑到塔楼敲响了大钟,向大家发出是时候欢庆了的信号。到1919年初,这个社区的法师在教堂没有安排礼拜仪式的时候也开始能听到钟声。这些钟声与圣泽维尔·德·巴克的幽灵钟声类似,但在教堂庭院中上演的静态景象是未来的胜利而非死亡。它们并不局限于附近区域将要发生的时间;把属于盟友或敌人的一件物品带到这里将让观察者看到他们的胜利或死亡,而不论那将发生在哪里。

El Tiradito是图森老巴里奥区的一座神殿。根据传说,有一位男子在为他心爱的女人而战并被杀死后被埋在这里,不过其他版本的故事在参与者的性别和角色方面会有所不同。点燃一根蜡烛,许下一个愿望,讲述沉睡者的故事。如果火焰在日出之后依旧闪烁,你的愿望就将得到实现。该地区的法师有时会瞥见实际上住在神殿里的一个实体,尽管更为常见的情况是只会听见她。与洪亮而带有回响的教堂钟声不同,她的话语更轻柔也更小声。在屈尊搭理法师的时候,她说的是神言。她更喜欢谈论有关爱与失去的话题,但如果价格合适,她也会滔滔不绝地讲述这个地方在时前是个什么样子。

巴博基瓦里峰位于图森西南方向的五十英处。那里是Tohono O’odham族最为崇敬的圣地之一,以及他们的造物主I’itoi的家。这位神明据说生活在群山之下,迷宫之底。 O’odham的说书人讲述的故事提到,有一位西班牙军官和他的手下试图通过挖穿山体而非尝试挑战他的迷宫以寻找I’itoi。于是地面开裂并吞噬了他们。前往巴博基瓦里的法师听到的不是钟声,而是铲子铲在石头上的响声,并将获得有关自身傲慢的智慧。

觉醒者政治
尽管五个五芒星宗团在图森都有代表,但这座城市并不由评议会或集会管理。事实上,当地不隶属于任何宗团的法师要多于五芒星法师。图森的位置正好处于几大团体的势力范围之外——作为一道天然防线,美墨边境防止了这座城市被离它最近的墨西哥评议会吞并,而与此同时,它距离凤凰城和艾尔索帕又是如此之远,以至于这些城市的法师也对图森的谜团没有任何宣称。多年来,这座城市已经成为了放弃选择宗团的法师的天堂。这并不是说图森是独身法师或流浪法师的城市。实际上,觉醒者社区的大部分法师都愿意为有需要的人提供帮助、资源和情报。竞争确实存在,怒气确实会爆发,但这座城市的法师试图妥善控制住这些冲突,不想引起附近地区的评议会或集会的注意。

在局势需要当地法师处理一项超自然问题时,图森的结社、隐居法师与离群者将作为一个无名宗团联合在一起,直到问题解决。尽管觉醒者的中心人物多年来一直没有发生变化,但这个宗团在每次聚成时都会得到一个新名字。可能让外来人感到困惑的是,对图森的觉醒者而言这些名字援引了宗团组建的原因、时间段、将要解决的问题和加入宗团的法师。记录了这些标准的书面记录确实存在——阻止玄秘会或帷幕守护者收集到这项情报几乎是不可能的——但对图森的觉醒者社区而言最重要的是口述的传统。如果向一位图森法师询问仙人掌鹪鹩议会the Cactus Wren Council、无冕者the Uncrowned或玫瑰蟒Lichanura Trivirgata的相关信息,他们能立马开始讲述相关的故事和从中学到的经验教训。

每个几年,凤凰城的议长就会派出一位代表前往图森,观察这座城市的四稜钻宗团是否有能力或意愿让当地的法师加入评议会,不过迄今为止,他们的突破现状的请求皆被回绝。图森的系统卓有成效,其范围内的宗团法师一般都对这种安排感到满意。自由议会倾向于努力维持这种理念。当他们的成员听到有评议会访客将要来访的风声时,他们会努力提醒城市里的四稜钻法师们这座城市最近取得的胜利,并为已建立的结社和独身法师提供服务——如果议长真的要夺权的话。

侵略性地为宗团招纳人员是不受欢迎的。尽管向一位新觉醒的法师展示一个组织能为她提供什么,以及她为何能在这种环境中良好成长是完全没有问题的,但是请求一旦被拒绝,宗团就应当尊重个人的选择。不尊重拒绝的招募者将发现他们在社会活动中只受到冷淡的欢迎,其同伴们的资源也受到限制,直到受害者得到道歉和招募者作出退让。

王座先知在图森地区有少量的塔门,主要是在这座城市北边的卡特琳娜山麓。郊区的地皮价格高昂,到处都是度假胜地,为先知们提供了那种他们习惯的奢华。这些法师很少与这座城市的其他法师接触,既不认为这些无名法师是对自身存在的威胁,也不认为他们是强大到足以帮助瓦解五芒星的工具。在和五芒星的战斗中持激进态度的先知不会再图森久留;先知在该地区的权力之所是埃尔帕索和华雷斯城,他们在那里利用这两个双子城市不断增长的军事程度和边境的紧张局势取得了地位;好战的塔门忙于在那里谋取支持,没有精力关注图森的无名法师。

觉醒者的图森
皮马县图书馆的自流井 Flowing Wells分馆是那些想要倾听过往无名宗团的冒险故事、城市结社的义举以及世界各地的法师警示故事的人的聚集场所。负责组织说书环节的结社——准确地说,他们自称为图书管理员——每月主办一次下班后会议。所有人都受欢迎,被邀请来听故事或讲述自己的故事。也许颇具讽刺意味的是,在19世纪70年代早期,一位自流井的学校教师被指控操弄巫术并被高效解雇。法院判决她胜诉,并下令恢复这位女士(她既不是女巫也不是觉醒者)的职务,但该地区并没有重新雇用她。为了纪念她,图书管理员悄悄设立了一项基金帮助图森市新觉醒的法师。

在图森的东边,刚箭盟宣称戴维斯·蒙桑空军基地的飞机坟场是他们的总部。干燥的沙漠空气让这里成为了军队安放退役飞机的完美地点。坟场中的许多飞机都处于拆解状态,因为它们有用的部件都已被移除并翻新,以用在其他现役飞机上。进入基地本身就很困难;安保严密,值班的沉睡者空军也很警惕。刚箭盟认为不诉诸魔法手段就进入这里本身就意味着一种通过仪式。对于那些成功加入的法师而言,基地内唯一一架C-130飞机的机腹便是宗团的聚集点。

圣杯八酒吧是涂森师市中心的一家酒吧,以及同名结社的所在地。其名字来源于的那张塔罗牌象征着新方向,特别是在了解到事物并不是它看上去的那样之后。酒吧的装饰充满了光学幻觉、假墙和错视优化,这是对沉睡者顾客生活其中和觉醒者顾客从中觉醒的谎言的一种暗示。通往里屋的门只有使用法师之眼的人才能看到和打开。它经常被图森觉醒者职中的权势者当作安全的会议室使用。

探求者是一名Thyrsus。他的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图森之外,游荡在巨人柱国家公园之中,或徒步攀登城市周边的山间小道。他是较年长的觉醒者居民之一,声称参与了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发生的一些事件,包括幽灵钟声在圣克鲁斯天主教堂的第一次响起,尽管他看上去只有近四十岁。他的名字出现在来自于那一时期的故事之中,导致了猖獗的猜测。一些人法师走奥卡姆剃刀路线,坚持认为最初的探求者把他的影名传给了他的一位学徒,甚至有可能是他的一个后代。另一些人则假设他找到了一种方可以连续冬眠数月甚至数年的方法,在沉睡时推迟了衰老近程。也有可能他并不是睡过了这些时间,而是完全凭借一种仪式,或者是一位精于这种奥秘的同伙完全跳过了这些年。探求者不会说出真相,尽管他提出会替弄清这一点的人在圣杯八酒吧支付一生的饮料费用。

黑天结社得名于保护皮马县免受光污染影响的同名条例。其成员对基于星象的古代预言学和当代天文学的独到融合让他们每两月在国家公园或克鲁斯河沿岸场所进行的交流活动特别有趣。该结社是五芒星法师和无宗团法师的混合团体,许多成员都是亚利桑那大学的学生。目前,他们正在研究圣泽维尔·德·巴克的显现现象产生的变化是否会反应在天上并被天空所印证。

This post has been edited by taiman: 2023-04-04, 2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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