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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tM-E:TEW] 第一章:权力结构, 血族秘盟长老的内心状态及内外关系,第13-23页
Lord Ex
2023-04-05,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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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珞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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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书全称为《净土:长老战争(WW2233)》。

This post has been edited by Lord Ex: 2023-05-11, 0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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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明始于有人首次以辱骂代替投石。

 ——西格蒙德·弗洛依德,《作品集》

 虽然长老都相当厌世,但对一件事印象深刻:自己年迈血管中流淌的不洁之力。他们也时刻牢记这样一个事实:若维持秘盟脆弱休战的律法被打破,那么他们将深陷可能摧毁自己所有人的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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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4-05,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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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游戏

 权力,就像肆虐的瘟疫,
 污染它所触及的一切;而顺从——
 那毁灭所有智慧、美德、自由、真理的根源,使人们沦为奴隶,而人们的身体,
 则沦为机器。


 ——珀西·比希·雪莱,《麦布女王》

 这种“同归于尽”的景象困扰着所有长老,促使他们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这常减少暴力。然而,他们寻找的不是没有暴力的答案,而是没有报复的答案。直接攻击常产生直接回击,因此长老在避世诫律的有限框架内密谋、策划和操控。他们专注于挫败计划,摧毁爪牙,同时总在恨之入骨上保持少许的冠冕堂皇。

 这给人一种长老热衷于玩无常游戏的印象,而他们在许多方面也的确是。但这些游戏极其严肃,且有着致命后果。于其中首当其冲的年轻血族,坚信长老从他们和人类的痛苦中获得病态快乐。这也有道理,但这是对一个被严重误解的复杂问题的过分简单的解释。

 真正解释是施虐成瘾、恐惧变革和政治生存的结合。


施虐成瘾:享受痛苦

 成为长老等于被绑在一辆永不停歇、永远加速的过山车上。生者世界似乎在一阵阵狂热的激情爆发中飞驰而过。长久注视生机的盎然只会陡然滑向懊悔和危险自怜。长老以一种苦涩的倦怠和不死的不适的独特结合,在难以察觉的程度上同世界隔离。

 生物世界与自身有一种内在的有机联系,在高等生物中表现为共情。而不死者缺乏这种联系,须依赖理智的共情来创造同情的联系。施加痛苦之所以能激起长老的年迈血液,只因他们已在自我防御中,与同他人能感受到痛苦的那个现实脱节。他们关心更少、信任更少并允许世界对他们的重要性更少。这便是他们人性结束和邀请心兽的开始。


恐惧变革:安于现状

 这种疏离也为年轻血族创造了机会,他们能从对日常事务兴趣减少的长老那儿接管它们。有野心的辅者试图将管理打杂变成领导大权。长老目睹这些,害怕自己渐渐被架空,但常不愿亲自回去担任直接、日常的要职。这需要重新接触生者世界和其痛苦回忆。相反,他们诉诸于自毁的政治。

 若一个精力充沛的年轻血族开始计划改革陈腐、反常、压抑、乱伦的血族社会,长老就会密谋打倒他。他们动用能用的一切武器,甚至不惜在战斗中违背他们最神圣的法律——如此投入于他们已维持数世纪的病态现状。他们在亟需的改革的早期就嘲弄它们,在后期密谋反对它们,在开始成功的罕见情况下公开反对它们。而这,也给心兽可乘之机。


政治生存:死者生活

 长老反对变化,因为它暴露出他们的无关紧要,导致他们失去权力和威望。他们最大的恐惧不是失去不死生命(虽然那也吞噬了他们),而是失去权力。一旦长老品尝到真正掌控血族和牲口(译注:对作为食物的凡人的称呼)的滋味,他们中就鲜有人会甘愿放弃哪怕一丁点儿。他们很难将权力传给自己的晚辈,并让其自由行动。相反,他们极力在自已的不朽一生中紧握大权。结果年轻血族被极度禁锢,无法往上爬,也被禁止往外跳。

 一个辛辣讽刺是,许多长老宁愿摆脱权力带来的困难工作和斗争,却沉迷于它赋予的巨大地位。同胞和无权者的绝对服从是一种黑暗的诱惑力,尚未感受过的人无法完全理解。对不被爱之人来说,拥护、尊重和服从比不朽更重要。这些是对爱情的可悲、人造替代品,但在净土毫无快乐的大厅中,它们就是绝大多数长老拥有的一切。

 虽然并非所有长老都知道自己对权力的好处上瘾,但他们都敏锐意识到失去它带来的耻辱。一个长老累积的权力越多,摔下来就越惨,希望看到这样的敌人也越多。因此这种权力成为了牢笼。长老须攫取更多来维持地位,导致晚辈的更大抵抗,循环往复。

 许多年长人类也受这种折磨,但即使是最极端的情况,也最终会被他们自己的死亡背叛。这一强大的心理时钟督促所有凡人在自己的一生中解决危机。最终,若年老体衰不能迫使权力转移到新一代,死亡的终结也会。

 但年长血族的内心的声音呼喊着,他们绝不能断绝关系——即使它变得有害。这部分解释了困扰血族社会的代际相残。这些最邪恶的罪行则意味着更多的人性丧失。

 这三种力量统治净土,创造了一个漩涡,将长老拖入其中。他们骑虎难下,他们无法胜利,他们也不能脱身。唯一可能的解法是浩恩永生,但许多人认为这种开悟状态不过是黄粱美梦,并觉得游戏的唯一结局就是火焚末日。相当多的长老抗拒秘盟坚持将火焚末日当成神话的路线,转而组成秘密教派(请看第二章)。

 长老同时继续不可阻挡地滑向心兽,而这只能因他们可能进行的任何善行而有所缓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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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4-05,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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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老同子嗣的关系

 凡咒骂父母的,总要治死他。

 ——钦定版《圣经》,利未记 20:9

 秘盟长老发动的最大战争并非同月族(译注:血族对狼人的称呼)、叛党甚至魔宴的。最血腥的斗争是长老发动的,对抗他们自己后代——组成秘盟的所有血族——那永恒的隐秘战争。长老从玛土撒拉那儿受到了千年圣战的最多痛苦,又把这种痛苦传给后代。

 辅者和长老都知道人类中晚辈会取代长辈,而长辈不放权将伤害所有人。但不朽者中的长辈永远无需向他们的后代让步。这形成了晚辈中永恒的挫败,和长辈中永恒的恐惧,因为血族长老会被她子嗣的任何野心迹象所威胁,而血族晚辈则处处受阻于他的尊长。

 长老为控制晚辈 ,采用五种历史悠久的策略,它们由十二世纪的托瑞朵,雷东多·德·瓦斯奎兹制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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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4-05,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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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老同其它团体的关系

 最好的政党不过是种反对国家其余人的阴谋集团。

 ——哈利法克斯勋爵,《政治思考与反思》

 长老总与秘盟内外的团体关系紧张。他们反对自己团体就和反对非血族团体一样频繁。以下是对这些往往复杂的关系的解释。


新生儿

 不可不管教孩童,你用杖打他,他必不至于死。你要用杖打他,就可以救他的灵魂免下阴间。

 ——钦定版《圣经》,箴言 23:13-14

 长老对大量新生儿的控制有限,因为他们须通过尊长来影响后者。但他们对所有子嗣都有浓厚兴趣。随着越来越多的新生血族成为叛党,或断绝同秘盟的关系并加入魔宴,长老开始害怕他们数百年的社会将会解体。长老若没有顺从而低下的新生晚辈作为无休圣战的步兵,就得直接面对他们的敌人。公开战争在数世纪的间接战争后并非诱人选择。

 一些长老想修改律法,允许创造众多新生子嗣。他们视数量优势为自己的唯一救星。更冷静的头脑指出,只要越来越多的子嗣投靠叛党和魔宴,创造更多血族就会让敌人更强。

 绝大多数长老同意对新生儿的抚养。他们相信后辈应被严加管教,并被灌输对叛党暴力的恐惧和对魔宴恶行的厌恶。这一方法跨越了氏族界限,在冈格罗的荒野和梵卓的会议室都拥趸众多。少数杰出的长老反对该立场,认为严格控制只会给后代更多反叛的理由。他们主张改善新生儿的待遇。

 绝大多数迈卡维和诺斯费拉图并不直接支持多数人的立场,但其他长老指出这些氏族有时对他们后辈施加的可怕折磨,作为赞同的证据。睿魔尔拒绝接受任何来自秘盟的“抚养子嗣”法令。他们认为自己僵化的等级结构能防止新生儿逃跑。其它氏族坚持认为现实常证明这种信任是错误的。


辅者

 人若有顽梗悖逆的儿子,不听从父母的话,他们虽惩治他,他仍不听从,父母就要抓住他,将他带到本地的城门,本城的长老那里,对长老说,我们这儿子顽梗悖逆,不听从我们的话,是贪食好酒的人。本城的众人就要用石头将他打死。这样,就把那恶从你们中间除掉,以色列众人都要听见害怕。

 ——钦定版《圣经》,申命记 21:18-21

 辅者作为秘盟的基层,个体权力很小,但当他们共同行动时,权力就会超出他们自己的想象。不过氏族竞争、小肚鸡肠和关系紧张让任何形式的辅者组织都很困难,团结的可能性很小。尽管如此。长老仍极其害怕任何朝此方向的进展,因为绝大多数人都是通过与其他辅者的秘密协议而在自己尊长身上获得权力的,因此长老相当关注自己后代身上的类似迹象。一些长老命令他们的强大后代互相争斗,只为加剧相互仇恨,并阻止任何可能的结盟。

 辅者总体上都是忠诚并相当坦率的。他们对血族世界分赃的最少参与和对未来晋升的期望令他们非常遵守规矩。他们深知自身行为会决定奖赏,而那些决定不会背叛的都渴望取悦他们无常的主人。然而,以奖赏控制辅者是把双刃剑。一个辅者越出色地取悦其主人,他得到的奖赏越多。他得到的奖赏越多,就变得越强大。当一个辅者学会玩他尊长创造的净土游戏时,他对个别长老来说就是个越来越大的威胁。

 因此长老让秘盟内部的晋升变得异常艰难缓慢。但这产生了摩擦,许多辅者怒火中烧。一些长老为防止局势恶化,主张增加每个辅者享有的秘盟资产份额。他们提议结束,或至少减少大量资产的猖獗私藏。这并不是个受欢迎的提议,但随着叛党和魔宴吸引了更多成员,它获得了支持。


叛党

 你们的罪虽像朱红,必变成雪白。虽红如丹颜,必白如羊毛。你们若甘心听从,必吃地上的美物。若不听从,反倒悖逆,必被刀剑吞灭。

 ——钦定版《圣经》,以赛亚书 1:18-20

 对叛党来说,长老的大权独揽就是对自然秩序的极大歪曲,于是他们开展了游击战。这已让两个阵营付出了沉重代价,但也未动摇长老统治。不过,对叛党入侵的恐惧已让他们加大控制,并诉诸自己曾抵制的滥用权力。这可能会让叛党获得他们战术家未曾想到的胜利——长老在过度镇压下,有失去所有血族的心智和思想的危险——除了最牢固的血缚。

 对抗叛党的最有效战术就是妖魔化宣传。当长老将自己说成是叛党暴行的受害者时,他们就在秘盟内获得了一种奇怪的同情。将魔宴恐怖和其它无法解释的黑暗世界暴行归咎于叛党也会削弱这些反叛血族的吸引力。

 令人吃惊的是,相比如魔宴等真正危险的敌人,长老常对叛党有更大的私怨。这是因为长老视魔宴为需要摧毁的敌人,并直接进行公开战争。他们对黑手仆从没有冲突的感觉。但叛党仍勉强算是秘盟。

 面对来自自己晚辈的不断攻击让长老感到痛苦和背叛。一些进步思想家想让叛党回到秘盟阵营,并玩弄大赦诡计甚至有限的分享权力。虽然这些主意都在密会(译注:整个派系的集会,常由大法官发起)中被不断叫停。但随着魔宴推进,即使是一些古老长老也开始考虑难以想象的事——同叛党达成缓和协议。


魔宴

 你就要用刀杀尽这城的男丁。惟有妇女,孩子,牲畜,和城内一切的财物,你可以取为自己的掠物。你可以吃用仇敌的财物。

 — 钦定版《圣经》,申命记 20:13-14

 净土大厅里随处可见对魔宴的憎恶。黑手取得的成果和秘盟损失的资源永远令人痛心。魔宴在打破血缚上的巨大成功令长老失去了支持者、领地、统治,最糟的是,失去了威望。

 一些长老只自豪于统治其它血族。他们所有的军事胜利和政治策略都只是赢得秘盟尊重的工具。当魔宴打破血缚,或占领整座城市时,这些长老就感到极度耻辱——对他们来说,导致的失去面子无异于木桩穿心。他们做出回应,将自己的资源投入到一波波同魔宴的战斗中。如此缺乏计划已令秘盟损失惨重。魔宴已利用了许多这些错误——若他们组织性更好,就能对秘盟领地发动更大入侵。

 许多大法官试图在计划对魔宴的攻击时考虑到这种疯狂的过度反应。他们须改进密会的总体战略,但不能偏离太远。他们在撤销直接命令时要冒很大风险——即使他们制定了很有效的策略。

 秘盟想夺回所有“被窃”城市,且并不听取支持同他们不可战胜的敌人妥协或停战的争执。然而一些长老已开始秘密放弃能阻止魔宴势力扩大的希望,并相信秘盟会在下个世纪终结。虽然该预测可能只是某个长老病态痴想的产物,但更多的成真迹象一直在出现。


月族

 我知道我去之后,必有凶暴的豺狼,进入你们中间,不爱惜羊群。

 ——钦定版《圣经》,使徒行传 20:29

 长老坚持认为月族是对所有血族的严重威胁,并且只有强力领导才能避免狼人超过他们,来获得对年轻血族的有力控制。这是很常见的情况,因为月族与血族的战争已持续数世纪。

 实际上,狼人常对成功保持自己人性的血族采取和平共处的态度。但由于许多长老害怕岁月最终会侵蚀掉自己的人性,所以他们有理由恐惧狼人。虽然年轻血族风险更小,但他们面对月族利爪时也比隐秘长老脆弱。这使得长老在掌控中灌输对月族的恐惧,和在同变形者战斗中要求特殊权力上更加容易。

 然而长老对月族的最强武器——灵界——毫无防备。血族并不理解这一强力资源,许多是完全不知道。但它让那些一直在研究迦鲁如何轻易进出物理现实的长老害怕。他们爱持续关注进入自己城市的狼人,并在可能时利用其社会内部的分歧。知识就是力量,而一些长老专精于月族轶闻。


法师

 行邪术的女人,不可容她存活。

 ——钦定版《圣经》,出埃及记 22:18

 长老异常警觉令人疑惑的现代法师和他们在秘盟城市中时常隐秘的存在。长老理解奇术和同精魂交易,但超凡入圣和领域魔法对他们之陌生,就如同蒸汽机对中世纪国王一般。

 他们恐惧自己无法理解之物,并非常希望看到所有法师被摧毁。但这是项非常危险的工作,因为法师已摧毁过甚至是古老而强大的该隐子嗣,因此长老常选择保持适当距离。他们密切关注法师活动,并在可能时做交易。只要真实魔法研习者不触犯长老利益并给予适当尊重,她就满足于避免公开战争。但当她发现某个法师的喉咙就在自己脚跟下时,她很可能会迅速踩碎它。


遁世会

 年老的有智慧,寿高的有知识。在神有智慧和能力,他有谋略和知识… 他使君王蒙羞被辱,放松有力之人的腰带。他将深奥的事从黑暗中彰显,使死荫显为光明。他使邦国兴旺而又毁灭。

 ——钦定版《圣经》,约伯记 12:12-23

 长老相当厌恶但又深深尊敬着遁世会。他们矛盾反应的核心是对神秘玛土撒拉的永恒恐惧。绝大多数长老都希望永远没有遁世会的消息,但他们清楚那不可能。

 当遁世会选择参与秘盟事务时,他们的罕见拜访总被所有长老恐惧——但又兴趣极大。一些亲自动身,一些派遣间谍,但所有强大血族都试图监视这种情况。

 遁世会的参与常大大促进和平稳定,化解潜在的爆炸性局势。但其它时候则会在曾存在紧张中立的地方挑起麻烦。他们完全动摇整座城市的结构,并推翻了亲王。一些长老坚称这种变化有必要,但许多并不相信。

 绝大多数长老知晓联系遁世会的方法,但很少有人会冒险。不过仍有些被上古耆宿后代的隐秘智慧所吸引。他们不顾自己氏族甚至内环的意愿,寻求遁世会的秘密建议。那些同遁世会经常联系的人即使在净土内被给予很高地位,也并不被长老社会信任。

 在长老空虚的不死生命中,仍闪烁着对他们不朽皮肤中谜团之答案的需求。虽然长老很少互相谈论那个横跨空虚海湾呼唤自己的安静声音,许多仍试图遵循它的命令并学习。遁世会就有那种知识,或者比任何人都更接近于确定它,因为他们已找到浩恩永生。即使是避世戒律最坚定的捍卫者,也会在她最黑暗的时刻渴求甜蜜释放。

 许多长老劝诫别与遁世会交易,并在密会大肆宣扬此类拜访带来的巨大危险。他们宣称浩恩永生是个陷阱,用来诱捕那些坚持自己能成长到超越血族存在的希望的天真血族,而这实际不过是种老套的血缚。睿魔尔在这方面的呼声特别高,但一些长老坚持认为氏族领袖实际与遁世会有不定期联系,并自私地想阻止别人窃取他们的秘密。

 一些对遁世会的恶毒攻击坚称玛土撒拉都被来自超越死亡面纱的恶魔和存在腐化。他们认为成为血族可能是个重压,但恶魔族裔的诅咒要糟糕得多得多。


血族猎人

 仇敌追赶我们的脚步像打猎的,以致我们不敢在自己的街上行走。我们的结局临近。我们的日子满足。我们的结局来到了。追赶我们的比空中的鹰更快。他们在山上追逼我们,在旷野埋伏,等候我们。

 ——钦定版《圣经》,耶利米哀歌 4:18-19

 长老对进犯的猎人怀有长期怨恨。他们永远都在抚摸旧时代猎人对他们氏族造成伤口的结痂,并酝酿新的报复。一些仍记得自己曾统治受惊人类的长老怨恨避世戒律和使其成为必要的增长人口。

 避世戒律禁止血族因过去羞辱而惩罚毫无戒心的人类,因此他们许多在自己唯一可找的人类目标——猎人——上寻求报复。当他们扭转局面,将追逐者逼入绝境时,长老就会因对俘虏造成尽可能接近承受极限(或长老衰退的人性能承受的极限)的痛苦而快乐。

 许多长老相信他们已赢得对抗猎人的战争,而仅有的那些仍寻找他们的人类则被其他的认为是疯子。但仍有些谨慎指出奥秘协会的不断壮大,作为将至攻击的证据。

 寻求复仇的长老想直接对奥秘协会开战,在它沉睡时斩首。但其他长老拒绝批准这种计划,他们说这可能无意间将这些猎人直接带到净土大厅中。他们的理由是,时间在不朽者、而非人类中某些濒死职业的一边。短命凡人实施计划时间越长,他们胜算就越小。

 但复仇者坚称,时间只会给猎人学习新技能——如真实魔法——的时间。净土充满了有关新型电脑的阴暗传言,它们能远程蒸发敌人,并通过长老拥有的科技设备进入其避难所的最深处。绝大多数这些传说都被一笑置之,但越来越多的长老开始严肃对待它们。

 如今战斗由小打小闹组成——一些长老以玩弄猎人来取乐,而一些猎人幸运地袭击了血族,其他人类正建立自己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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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is post has been edited by Lord Ex: 2023-04-30, 1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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